金晶的初中離小玲的小學很近,中間隻隔了兩條馬路,林舟和小白忙到腳打後腦勺,自年後,小玲都是在逐月家住下,林舟和逐月都沒時間管小玲,作為喬家最懂事的孩子,金晶就默默照顧著小玲。
說來也慚愧,逐月這個烹飪廢物,但凡是涉及到炒菜的食物,下廚就等於炸廚房,兩個孩子回來吃中飯,還得金晶自己來準備。
逐月厚著臉皮蹭飯,過了二月,外頭天氣就開始回暖,中午陽光正好,逐月和金晶還有小玲在院子裡吃飯,剛放下筷子,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逐月站起身,想著這個時候還有誰找她,然後打開了大門。
門外頭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逐月認識她,是她這一個巷子裡不遠的領居,逐月剛搬過來的時候,他們家說認識認識新鄰居,還讓孩子送過花生給逐月,她兒子小名叫光光,街坊都叫她光光娘。
門外的女人臉色發白,因為慌張頭發散開一些,顯得格外狼狽。
逐月被她的神情嚇到,忙扶住她的手肘道:“大嫂子,你這是怎麼了。”
光光娘哆哆嗦嗦道:“逐,逐月,光光,光光有沒有來你家。”
光光今年八歲,因為逐月逐月大方,糖果點心都不藏,鄰裡小孩常會來她家玩,所以光光娘問這話逐月不奇怪,詫異的搖頭道:“沒來呀,怎麼了嗎?”
光光娘臉色更白了,兩腿發軟,整個人軟倒在地上,逐月嚇了一跳,喊了一聲金晶,忙和跑出來的金晶一塊,把光光娘從地上扶起來道:“嫂子,這是咋了,你彆嚇我啊。”
光光娘嗚的一聲哭出來道:“我今天做了午飯等光光回來吃飯,等到現在沒等到人,我去學校問,他老師和我說,孩子一放學就走了。”
逐月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不敢說出來,連忙安撫道:“嫂子,你彆著急啊,或許是孩子貪玩,玩著忘回家了。”
“光光很懂事,從不在外頭玩的,我和他爹把從學校到家裡的路找遍了,也沒找到孩子的影子。”光光娘身體虛軟,她腦袋發黑,想自己站起來都站不起來了,她不敢想象,要是孩子丟了她可怎麼活。
逐月心裡直跳,一下子想起不久前莊明權跟她說,汶市來了一波人販子,眼前這個情況,容不得她不把情況往這方麵想。
逐月背後一身冷汗但比光光娘冷靜道:“大嫂子,你是大人,你不能慌啊,你要是慌了,光光可怎麼辦!”
光光娘一頭虛汗,眼淚也流不出來,逐月的一句話如同一支強心針,讓她站直了身子,她嘴唇發白,自言自語嘀咕:“對,對,我不能,我要慌了孩子怎麼辦,我,我再去彆人家問問。”
說罷,她跌跌撞撞起身,腿腳發軟的往外跑。
逐月不太放心,讓金晶先打電話報警,彆跟著出來了,然後就自己隨光光娘的腳步往外跑。
孩子失蹤的不是小事,光光娘在來逐月家前,就把一巷子的鄰居問了個遍,現在不僅僅是光光一家在找孩子,連一個巷子的鄰居也跟著到處找。
隻不過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光光一家就越來越絕望,而警察那邊來得很快,巷口窄小,警車進不來,三個警察在巷口下車,黑著臉往巷子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