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聞彪這麼大本事?”逐月更不解了。
“被我父親攔下來了。”聞晨揉了揉眼睛:“理由是這些錢是另一個已經被抓的官員存在聞彪賬麵的,聞彪並不知道錢款來曆。”
“不覺得這種說法很沒有信服力嗎?”逐月搖頭,覺得這簡直跟兒戲一樣,她要是莊明權,也會跟他一樣不信。
“當然沒有說服力,但是被抓的官員已經認罪,也承認錢是他的,這件案子已經到此為止,不出意料的話,明天就會結案。”聞晨道。
“想把這件事情就此揭過?”逐月搖頭,表情發冷:“莊明權不會讓這件事情過去的。”
“莊明權決定不了。”聞晨默默說道:“我父親一向愛惜羽毛的人都主動踩到泥水裡,這等於把自己的臉皮扔到地上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決心嗎?”
逐月眼中浮現出聞市長和善的外貌,很難把他和一個為了兒子敢動用權利顛倒黑白的形象結合在一起,作為汶市職位最高的存在,他的確有這個能力,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把事情弄成了結局。
逐月憋了半天,才默默說道:“你們姓聞的一家,真沒一個好東西。”
聞晨頓住,無語道:“你能不要每次連我一起罵好嗎,要是可以,我也不想背上這個姓?”
“好吧,那你是個好東西。”逐月撇嘴。
聞晨更無語了:“算了,還是彆在這個話題上繞了,你今天來找我乾什麼。”
“我要給我朋友弄一張卡車駕照。”逐月也不想在前頭那個糟心的話題上繼續,順著聞晨的話說道。
聞晨忍不住笑了:“前幾天我聽同僚講了個趣聞,說有個外賓跑到汽車總局,死活鬨著要拿七千賣輛卡車,把榮局長折磨得不輕,最後虧了血本賣給他了,為此還吃了個處分,這車,不會是你買的吧?”
還有這種事,逐月一愣,隨即差點笑出聲,有些嘚瑟道:“不好意思,還真是我,不過這個榮局長是活該,你看當初他要是老老實實把車買給我,那裡會吃這個處分。”
“你是真的狠。”聞晨忍不住笑,點點頭道:“駕駛證的事情好說,不過也要按流程走,明天讓你朋友來找我,我安排他去學習,隻要聰明點,一個月也是能拿到藍本本的。”
藍本本就是駕駛證,不過是實習階段的證明,拿了藍本本後,要開一年車後,才能拿完全的駕駛證,也就是俗稱的紅本本。
“真是難得見你爽快。”逐月笑著起身,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道:“還有一件事情,本來也不該我問,隻不過有點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