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舟嘴角上揚,心情愉快的那盆去了。
逐月在後頭叮囑:“去我書房拿蘭迪送的那瓶墨水,那墨水不掉色。”
林舟臉上忍不住輕笑,三分鐘後,曹小娥一聲尖叫,渾身上下透心涼,她不敢相信的抹著一臉黑水,氣的要暈過去了。
“喬逐月,你個小賤人!”
逐月噔噔噔的爬上牆頭,繞有興趣道:“曹小娥,你繼續保持這幅模樣和我耗,我不在乎鄰居怎麼看我,我倒是挺期待你這種鬼一樣造型供大家圍觀。”
曹小娥拿袖子拚命擦臉,奈何她渾身上下都沒一塊乾淨的地方,越擦是越狼狽,她是最在乎外貌的,不然當年也不會叫做一枝花。
外貌是一個女人的武器,這就是她這麼多年把喬光明牢牢攥在手心的原因。
“該死的賤人!”曹小娥跺腳,還真怕自己這個鬼樣子被人圍觀,那她漂亮的印象還沒留給彆人,先讓人家記住了這個醜樣子,那她還活不活了。
“你等著,我總有法子收拾你!”曹小娥捂著臉,不想再留,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逐月可惜的搖搖頭,對扶著梯子的林舟道:“這水潑下去,咱家大門和青石板都染成黑色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沒事,時間長了自然就掉了。”林舟臉上浮現笑容。
“也是。”逐月慢慢的爬下來,看著林舟道:“喬光明真不是你打的?”
林舟眼神閃了閃,肯定道:“我發誓,我沒打他。”
“好吧,那是誰,真是怪了。”逐月摸著下巴往堂屋走,總覺得喬光明這種欺軟怕硬的家夥也得罪不了什麼狠角色,怎麼就會被打呢。
逐月正疑惑著呢,而這個問題晚上就被解開了。
八點左右的時候,逐月還窩在堂屋和楊老師一塊看新聞呢,書房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是鋼廠快餐店分店打來的,說有一夥小混混鬨事,指名道姓要見她。
其實這種事情一般是不用逐月處理,要在平時,消息還沒到她這兒,曲傑就已經解決了。
但是曲傑這兩天不在,自從和楊老師定下婚約,這位有誌青年就感受到了家庭的重擔,說什麼以後絕不能讓楊老師跟著他吃苦,勵誌要乾出一番事業。
一番鬥誌燃燒下,曲傑雀雀欲試,想把店裡的規模再次擴大,但是汶市四家店就已經飽和,他一琢磨,把視線放到了外省,前天和逐月申請了外地出差,跑去外省考察市場了。
鋼廠那邊的呂紅兵和曹軍拿不定主意,就把電話打給了逐月。
事情來了自然就要處理,逐月讓他們等著,便換好衣服出門了。
到鋼廠分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九點了,這個點店裡已經沒多少客人了,店裡的員工們都抱臂站在邊上,神色有些凝重。
大廳的幾個桌子邊,七八的少年穿的不倫不類,人人手上夾著煙,把煙灰抖得到處都是,逐月撇眼看了下地板,地板上已經散著好些煙頭,整個大廳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
逐月皺眉,看著最前頭那個混混的腦袋有點眼熟,他吊兒郎當晃腦袋的時候,逐月看見他側臉,思索了一下,才想起這人是誰,這不上回在溜冰場被自己一行揍得大彪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