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我以後結婚就不搞這麼繁瑣,迎親迎到飯店把婚禮舉行了,在飯桌上一道把親戚認全,哪兒分那麼多步驟。”劉綺麗擺手,往嘴裡塞了口醋魚,這是這家飯店的獨有招牌菜,她最喜歡了。
穀訉</span>明月點頭,和劉綺麗擊掌,恨恨表示讚同。
幾人說說笑笑跳過這個話題,曲傑就帶著楊老師來敬酒了,楊老師已經換上便於行動的敬酒服,一路從主桌敬酒敬到逐月這桌,她的表情才放鬆下來。
“逐月,真謝謝你們來幫忙了,彆人一桌我敬一杯,你們這桌我得先喝三杯,以表示我的感謝。”曲傑是個實在人,話一說完,他就連著三杯下肚。
桌上幾人忙站起來,不過這桌沒人喝酒,都以茶代酒喝下一杯。
曲傑一路從主桌敬酒過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還都是白酒,整個人看上去高興極了,臉上也帶著微醺的模樣。
他拿起酒杯,又給自己和楊老師一人倒了一杯酒,兩口子一塊舉起來,對著逐月認真說道。
“逐月,這杯我們兩得單獨敬你,要是沒你,我和楊老師不會有今天,更難走到一塊,一句感謝太輕,這份情意就融在這酒裡,敬你。”
說罷,兩人眼裡閃著點點星光,抬頭一飲而儘。
“跟我還這麼客氣。”逐月輕笑,把茶杯放下,認真給自己倒了杯白酒,同樣一飲而儘。
一桌人哈哈大笑,見後頭還有幾桌了,不好多留曲傑和楊老師說話,說笑兩句便送走兩人。
一頓飯吃完,外頭天已經大黑,曲傑一通酒灌下來,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楊老師顧著他,忙把人送回去,實在無暇來招待逐月等人回去。
逐月也不需要她照顧,聽著曲傑那邊就幾年輕人叫著要鬨洞房,她沒怎麼在意,但劉綺麗卻了解本地的風俗,知道有些地方婚鬨很過分,有些歪心思的還會乘機揩新娘子油。
曲傑醉倒了,肯定是照顧不到楊老師,她怕楊老師吃虧,就讓小穆幾個少年彆急著回去,先跟著楊老師,彆讓曲傑那邊的人鬨的太過分。
從飯店回去,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因為是林舟開的卡車,位置很多,所以一道把受邀去喝喜酒的鄰居們一塊帶回來了。
大夥一起下車,身上帶著酒足飯飽的飯香和酒香,讓小巷裡熱鬨熱鬨起來。
章嫂子一家正蹲在院子裡吃窩頭,見著外頭的聲響,臉一冷,兩步上前關了院子門。
外頭的大胖媽嗤笑了一聲,不過今兒吃的油光滿麵,心情好,懶得搭理她。
逐月回了家洗漱完,剛坐到床上,突然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錦盒,連忙一拍腦袋,看今兒忙的,古老爺子的隨禮居然忘了給楊老師。
看來什麼得什麼時候有時間再送過去了,逐月看了下鐘,已經是夜裡十點左右,這時候隻怕曲傑家的人都散場了,她再去打擾不好。
楊老師和曲傑的婚禮結束,該散場的也差不多散場,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曲傑送走了他的一乾親戚,請了半個月的婚假和楊老師去外省玩兒了,逐月暗想,好家夥,還挺前衛,這算度蜜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