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當初就不去招惹喬逐月了,要不招惹她,哪兒有今天這破事。
“哥,要不咱調到分廠去吧,以後避開喬逐月,總廠這邊這麼大點,總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要讓那群混混覺得不高興了,三天兩頭給咱一頓打,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不去。”潘建斌青著一張臉,眼神變得陰鬱:“到手的鴨子我還能讓她跑了,我就非不信我解決不了她!”
“你瘋了。”潘春花左右看有沒有人,神情驚恐道:“你還打喬逐月的注意,要是讓那群混混知道,咱兩飯碗都得丟!”
“你懂個屁。”潘建斌朝地下吐了唾沫,上回被打,他的牙鬆了幾顆,到今天還混著血水,這傷口無時無刻在提醒他遭受的羞辱。
“你就是婦人之心,頭發長見識短,要是我拿下了喬逐月,還要個屁的鐵飯碗,老子守著幾家飯館就能吃香的喝辣的,還在鋼廠每天累死累活?”
“你什麼意思啊。”潘春花背後有點涼嗖嗖的。
“那群混混可放了話,在見我們接近喬逐月一次就打一次,我們連人都得躲著,你還怎麼拿下喬逐月。”
“我弄不到她的心,我還弄不到她的人嗎?”潘建斌哼了一聲。
潘春花整個人僵住,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心傳到腦袋頂了,她從小跟著潘建斌不乾正事長大,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事在潘春花看來的確不難,畢竟喬逐月總有落單的時候,但這事風險太大了,這是犯罪,要坐牢的。
潘建斌看穿了了潘春花的想法,冷笑道:“我們偷鋼廠的鋼材出去賣,要是被捅出去就不用坐牢?”
潘春花臉發白,不敢說話。
潘建斌表情陰冷道:“老子把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從也得從,事後她要是敢鬨,老子大不了坐牢,幾十年出來,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可她一輩子卻毀了,她以後還能嫁給誰?女人都是傻子,等我完事再說點好話,權衡利弊她就是不樂意,也得嫁給我。”
潘春花還是不敢說話,但是隨著潘建斌的描述,又想到喬逐月那又大又齊全的小院子,心裡有些鬆動了。
“你想想,那幾個混蛋東西是幫她出頭,那肯定是她的朋友,等我和喬逐月結婚,夫妻同體,她當然要為我著想,那幾個混蛋東西還敢針對我?”
潘建斌眼裡全是算計得說道,之前挨得這頓打沒把他打怕,反而讓他得出了,解決麻煩的關鍵是喬逐月的結論。
潘春花一聽,有道理啊,心裡越想就越心動,眼神晦暗不明道:“哥,……那咱什麼時候動手……”
“彆急,有的是機會。”潘建斌擦了擦裂開的嘴角,眼神一片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