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這是你能瞅的嗎?!”
床上還在賣力的女人還在自顧自尖叫,目光瞥見房中兩個陌生男人也隻覺得是自已出現幻覺。
見穩婆揮舞著血淋淋的手上來推自已,許山拿出一塊銀錠丟在地上。
“能不能瞅?”
“?”
“再加一塊。”
“.....”
“再加...再加...”
看著地麵上五塊落在一起的銀錠,還在懵逼中的穩婆終於似有所明悟。
用腳把銀子斂到裙底,也不再管許山,繼續接生。
生產繼續,許山抱臂而觀,一切細節儘收眼底。
張彪皺著眉,顯得局促萬分。
直到半個時辰後,產婦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張彪頓時眼前一亮。
“生了!”
“拉了。”許山一手拍在臉上,表情痛苦。
產婦大小便失禁了...孩子還沒出來。
或許不該信第五塵那個老神經病。
自已到底在這乾什麼...這日子真是越過越亂套了。
又過半個小時,又是一陣高亢的叫聲傳來。
一個血淋淋的嬰兒沾著屎尿出生了...產婦旋即暈倒過去。
穩婆明顯相當專業,
不露任何嫌棄,一番熟練操作,包紮出了一個小小的繈褓。
直接抱到許山麵前,滿臉的喜慶:“恭喜!恭喜!是個千金!母女平安。”
許山打量著嬰兒,心裡隻有厭煩。
真是昏頭了,這他媽能看出個雞毛來....
跟在廁所偷窺彆人大便沒有兩樣。
搖了搖頭,許山轉身摔門而去。
“嘿?”見許山離去,穩婆陷入茫然。
緩了一陣看向手中嬰兒,走向產婦。
輕輕拍了拍產婦的臉,低聲道:“你那賊漢子跑了...嫌你生了個閨女。這件事我肯定不說...跟你現在的男人好好過吧,這銀子姨分你一塊。”
街上,許山跟張彪行色匆匆。
張彪緊跟在後,問道:“許爺,有啥感悟麼?”
“你有感悟麼?”
“除了惡心沒什麼感悟,我估計我是不想要孩子了...那下一家還去麼?不是說還要看瀕死老頭麼?”
“去!都去!”許山定住腳步,認真的看著張彪,“練功就是如此,這事兒點慢慢品。量變產生質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結果了。你要是嫌煩,可以自已在周圍轉轉。”
“那就一塊吧,我也跟著學習學習。”
......
光陰流轉,時間點點過去。
許山宛如行腳僧穿梭於四方城各家各戶,以觀自然生死。
行動不過半年,行跡暴露便被諸多凡人發現。
城中皆傳言,有二男子,罔顧廉恥,竟日竟夜,窺伺婦人娩身之舉,靡有倦意。
其行徑乖張,形同變態,為人所察,街巷公憤,百姓欲驅撻而後快。
然而兩人行跡詭異,從未有人尋到。
朝廷派官兵圍剿,也無一次成功。
又過一月,四方城百姓又有全新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