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內無客,唯有許山張彪二人。
幾盤小菜上桌,許山取出珍藏的頂尖靈酒,給張彪斟了一杯,又給自已斟了一杯。
這已經不是二人第一次在二百裡喝酒。
菜通常是不動的,擺在那做個樣子。
畢竟凡人飲食太過粗糲,兩人都不愛吃。
每一局都是純酒局。
張彪拿起酒杯一飲而儘,美滋滋道:“好酒,越喝越有味。許爺你那存貨不多了,咱們下一步回北地吧,補補貨。”
“嗯。”許山一飲而儘,倒酒。
又是一飲而儘,再倒酒。
連續四杯下肚,張彪隻喝了兩杯。
看著許山正準備喝第五杯,張彪擺手道:“那個...許爺,你少喝點,這酒你受不了了。”
許山抬眸掃了他一眼,繼續斟酒飲酒。
“呃...許爺,說點什麼吧,就純喝啊!沒意思啊。”
“說什麼?你見過的我都見過了,我見過的說了你也聽不懂。”
一句話噎死,張彪拿著酒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最終乾笑了一聲:“那你給我講講我沒見過的事,我不懂你講了我不就懂了麼?”
“嘖。”第八杯酒停在唇邊,停頓了一陣後,重重一蹲酒杯,麵帶醉意笑道,“行!那就給你講講。”
說完,許山拿起酒壺將張彪酒杯斟滿。
張彪捧著酒杯,可眼光剛從酒杯挪走,一陣陌生有些微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原本樸素的食肆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家街邊咖啡館。
周圍高樓大廈,車流呼嘯!
張彪愣了愣神,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是許爺的家,心魔中的世界...他用了幻神血!
許山仰靠在塑料椅子上,醉眼帶笑望著張彪:“怎麼樣?漂亮嗎?”
“許爺你現在身體承受不住幻神血的壓力,不要意氣用事...”張彪忙道,可迅速被許山抬手打斷。
“不要多說,隻管享受,這血留著也沒有太大用處,我看用在今天最好。”許山嗬嗬笑,“我請你吃點好的。”
話落,一服務員出現,托著兩個托盤分彆放在二人身前。
張彪望著那服務員,又看了看四周,咽了口唾沫道:“許爺...這裡的人為什麼都沒有臉?”
“想也不敢想,忘也不敢忘..是這樣的。”許山敲了敲桌子,指著托盤道,“哎,嘗嘗!我以前上班老吃這個。”
“這叫不素之霸,原來我記得套餐18一份,有薯條有可樂的,後來漲價了,單賣一個漢堡都20多...要不是圖它肉多,我早他媽吃拉麵了。”
張彪拿起漢堡默默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