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黃之問有力道,“葉清璧我是了解的,她聰明,獨立。外表不顯,但是內心驕傲...不提彆的,就憑你現在的境界,她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此話怎講?”許山拿起的茶杯停在嘴邊。
“你實力太強,她在你身邊肯定覺得自已像附庸,巴不得離你遠點。就這一點,你沒戲!”黃之問篤定道。
“怎麼就附庸了?”許山不悅道,“你們仨在我身邊覺著自已是附庸了?啊,一個上來給我屁股一腳,一個給我一耳光,還有一個看戲。”
“那不不知道是你嘛!怎麼還念叨這事。”陸香君一撴茶杯,接著一甩手道,“黃宗主覺得沒戲,我覺得有戲,烈女怕纏郎嘛!纏她啊!什麼女人經得住你熬啊,沒事!”
“是沒事,我也覺得我能追回來。”許山感歎著,目光一一從三人身上劃過,“但是我跟她們倆說過挺過分的話,這....有沒有什麼招?”
黃之問聳肩:“彆看我,我是不可能哄女人的。”
陸香君搖頭:“彆看我,都是女人哄我的。”
張彪局促:“彆看我,我沒跟女人說過話。”
“珊瑚不是女人麼?!對了珊瑚呢?”許山反問。
“珊瑚把你以前房子占了,住我隔壁。她也能算女人麼?素質太差,就是以前屎吃多了。”
“......”許山沉默片刻,低下頭自嘲一笑,“我他媽也是昏頭了,這種事拿來跟你們三個說,啥也不是!”
“哎呀,有什麼難的?還能比修煉更難?對女人就騙著吊著就完事了,你也是有本事的人,還能讓女人困住?”陸香君敲著桌子道。
黃之問駁斥道:“不行,不能哄騙。葉清璧跟她師妹不是那種凡俗之人,你得真誠。”
“那到底怎麼樣?能不能給我個準話?”許山攤開手道。
“可以真誠的騙,沒人知道等於沒人受騙。”張彪冒出聲來。
“哎,這就對了!還是張彪兄弟有悟性。”陸香君撫掌大笑。
“說了跟沒說一樣。”許山無奈,“到時候見招拆招吧,你們仨也說不出什麼乾貨。”
四人同時陷入沉默,一時隻有飲茶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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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張彪忽然開口說話。
“許爺,你真的變了很多。”
“哦?”
“以前出大事你都是親力親為,怕有一絲疏忽。現在有事出現,你不管不顧反倒想去找女人了,換做以前你絕對不可能。”
“以前,以前是啊...”煙氣掩映下,許山目光遊離,“以前我以為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現在...我想全都要。”
“那這是好事啊!”陸香君大樂。
“確實是好事,不能魚與熊掌兼得,你這一身境界豈不白練?”黃之問舉起杯,“走一個。”
一片雲霧繚繞下,四人舉杯相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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