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是我推她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傅銘煜永遠都隻相信白媛的話。</p>
無條件信任她。</p>
至於我。</p>
仿佛隻是一件垃圾。</p>
“程西,你真該死。”</p>
他對我說過最多的話,就是程西,你真該死。</p>
那天,他到底是沒有放過我。</p>
他在會所的包間要我,實際上就是在羞辱我。</p>
他說:“程西,你知道會所的陪酒女一晚上多少錢嗎?八百……”</p>
他說:“程西,你連她們都不如。”</p>
他說:“程西,是不是剛才我就該讓他們要了你?”</p>
我麻木的躺在沙發上,全身像是被撕碎。</p>
“傅銘煜,求求你,放過我吧……”</p>
我忘記了,他折騰了我多久。</p>
大概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才鬆開我,厭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p>
他倒是永遠的衣冠楚楚,不顧我的衣服是不是已經被他撕扯到稀碎。</p>
他看都沒有多看我一眼,像是惡心自己因為醉酒失控碰了我這麼臟的東西。</p>
“傅銘煜,彆丟下我,求你。”</p>
他轉身逃一樣的摔門走了,根本不管滿身狼狽的我。</p>
我像是被人遺棄的抹布,摔在地上,然後慢慢爬起來。</p>
腳下踩了摔碎的玻璃渣,疼痛和鮮血讓我清醒。</p>
麻木的穿好衣服,我裹緊已經破碎不堪的襯衣,狼狽的往外走。</p>
會所外還下著大雨,傅銘煜並沒有等我。</p>
“你是新來的?多少錢一晚上?玩兒的夠狠啊?”那個推門撞見的服務員,笑著問我一晚上多少錢。</p>
我沒有說話,驚慌的往外跑。</p>
服務員攔住我,話語調戲。“跑什麼?裝什麼清純玉女,都讓有錢人玩兒成這樣了,不在乎躲我一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