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到了我和你的手下的通話記錄,現在他們懷疑到我身上來了!”水森森撐著桌子,語速極快,“你要幫我!”
班景林冷笑:“那是你的手下和你的通話記錄,從頭到尾不僅是這個人,整件事我都沒有插手,完全是你主持的不是嗎。”
水森森臉色蒼白,她將桌子上的文件泄憤般掃了下去,整個人趴在上麵揪著班景林的領帶:“你說什麼!這個人可是你找來的!我若是被捉到了,你休想脫身!更何況,還有那件事……”
“那件事?”班景林被拽的向前探身,而他的眼神依舊是陰鷙的,“謀殺未遂頂多判個無期,倘若你把牧明澤的事都說出去,那就是死刑。這條命,你總歸還是想要的吧。”
水森森眼中放出瘋狂的光芒,她一字一頓的說:“班景林,你以為你又有多清白,你又有多了解我。這一年你是怎麼上位的沒人被我更清楚,想要安安穩穩做你的班老師班聖人?不可能!”
受到了威脅,班景林暗自咬牙,倘若當初他將水森森也一起殺了多好,他的秘密就永遠沒有人知道,但如今,也隻能接受水森森的要求了。他拽回領帶,稍作整理,萬分不屑道:“這次我幫你,但是水森森,你的威脅僅此一次!”
“彆擔心,這破公司我也不想呆了!”水森森冷冷道。
班景林懷著肚子的火氣打通了內線電話,但不一會他便臉色難看的摔了電話,衝到電腦麵前一陣敲打,好一會,這才麵色凝重的停下了動作。
水森森問道:“怎麼了。”說著,她繞過桌子,電腦屏幕頓時出現在眼前,一目十行的看完,她撲到電腦麵前驚呼,“這不可能!都是謠言!”
班景林站起身退後一步,麵色陰沉的看著水森森瘋狂的點開窗口,迅速關上,然後再點開,如此重複,直到崩潰的將鼠標遠遠的甩了出去。
房間裡一陣寂
靜,水森森的手死死抓著顯示屏,凶狠的瞪著上麵的文字,仿佛隻要這樣凝視,那些文字就能自己消失一般。忽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水森森被驚醒一般手忙腳亂的接起電話,經紀人的咆哮刹那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水森森!《匪音》剛剛宣布了與你解約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現在各家媒體都把消息傳出去了,明天早上,不!一刻都不用等,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因為嫉妒牧冬悠的才華,對他痛下殺手,還百般掩飾的消息!”
水森森道:“不是我下的手!就連警局都沒有認定我的責任!”
“你現在說有什麼用!從牧冬悠出道以來你一直看他不順眼,開拍那天你還刻意為難他!說你做出這種事完全有理有據!我都說了!你找個新人麻煩做什麼!找麻煩前能不能先看清對方的身份!那牧冬悠靠山可是賈琴意!OK!你說不是你,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那個時間為什麼要練習那個工作人員!”
“不是我做的!這些都是謠言!一定有回還的餘地!”水森森徒勞的辯解著。
然而這時候的經紀人早已不聽她的話了,水森森平日對他頗為苛刻,到如今他也對水色森沒什麼感情,隻是冷淡道:“你在圈裡得罪的人不少,現在爆出這種事,我也沒辦法救你,好自為之吧。”
“喂!喂!喂!”
班景林冷眼看著:“看來你的出國夢已經醒了。”
水森森的胸口劇烈起伏,她瞪著已經掛斷的手機,忽的暴起將它摔在地上。這一下力道之大,整個手機都散架了,手機殼落了一地。水森森卻赤紅著眼睛看向班景林。
“牧冬悠知道牧明澤的稿子是你和我拿走的,總有一天也能查到牧明澤是你和我殺死的,既然早晚都是死,那我大可將整件事都吐露出去!班景林,你彆想獨善其身!老娘就是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班景林安靜的看著他,嘴角慢慢拉開一個嘲弄的弧度:“聯係那個人的是你,給人錢的是你,威亞的事誰來查都與我無關。牧明澤是你囚禁的,他的稿子是你拿給我並且欺騙我是你自己寫的,就連他身上那幾刀,綁著的那幾些石頭,統統都是你水森森做的!與我班景林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不怕你汙蔑,水森森。”
水森森倒退幾步,直到如今她才看清班景林的真麵目。她自以為掌控著的致命把柄,實際上從最開始就是毫無用處。這個男人,從最開始就把所有罪丟到她的身上了。
班景林繼續笑:“進監獄的是你,被判刑的是你,會死的還是你!水森森,你如今想辦法威脅我,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脫罪。那位賈琴意先生可不會輕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