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森森不會因為一兩句而動搖已經建設許久的心理長城,冷眼看著牧冬悠,依然是死不承認:“你認為是我牧明澤,那就去告訴警察,讓警察去調查啊!我都已經被你們弄進監獄了,還能怕什麼。”
牧冬悠並沒有反駁,他走到賈琴意身旁,一手扶著椅背,將另一隻手插進褲子口袋,隨意的站著便有一種凝重沉穩的氣質。於此同時,一種奇妙的吸引力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水森森的眼睛克製不住的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
人魚的眼眸中的而黑色仿佛被水融化般慢慢褪去,幽暗的藍色逐漸滲透出來。那精乾的黑色短發也慢慢地抽長卷曲,發尾海洋般蔚藍的色彩開始蔓延。而最令人震驚的是,牧冬悠那張本就令人驚豔俊美的臉龐有了些細微的調整,被強行壓製住的致命吸引了就在此時徹底綻放。
“你……你是什麼人!”水森森被這非人的變化嚇到了,她不停的向後退去,直到跌下了床,“警察!警察!”
牧冬悠慢慢眨了眨眼睛,鴉羽般的睫毛淺淺遮住仿佛醞釀著風暴的瞳孔,他看著水森森的姿態如此沉穩,淡淡道:“你在做無用功。”
坐在椅子上的賈琴意忍不住輕笑一聲,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問道:“她是想要叫外麵的人進來嗎?”
牧冬悠看著他,點了點頭。
賈琴意又笑了,他對水森森道:“可我聽不到你說一句話。水森森,我們不想讓你說話,你就說不了話,懂嗎?”
牧冬悠俯視著驚恐的女人,就像是看著螻蟻一般,他冷淡的說道:“我可以有無數種手段殺了你,但這就不能達成我的願望了。就是死,我會讓你知道原因。”
“你想要名氣,我就毀了你的名氣。你想要地位,我就毀了你的地位。你想向上爬,我就堵了你所有的路。”
水森森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瘋狂的情緒,她試了幾次,發現自己能發聲之後,才嘲諷的說:“那你呢,牧冬悠!為了你那個根本沒見過的‘養父’?哈,彆以為我傻,我跟了牧明澤十年,從沒見過他身邊有個孩子!聽都沒聽說過!你,又是抱著什麼肮臟
的目的攀上他呢!”
“我隻是代他複仇。”
“複仇?”水森森像是抓住把柄一樣,她蹭的站起來,大聲說到,“又想要套我的話不是!告訴你,牧明澤的死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
牧明澤就那麼瀟灑的站著,看著水森森的眼神始終沒有波動:“現在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不過也沒兩樣。我告訴你,班景林已經跑了,他對你說的話,無非是想讓你為他的逃跑拖延一點時間。”
水森森打斷了他的話,她大聲且堅定的叫著:“我說了!我沒有殺害牧明澤!更不會因為你的花言巧語承認!”
“今天早上,詩慧娛樂派班景林去歐洲了,他這一去很可能就不再回來。”賈琴意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陳述著一個事實,“水森森,你可以去問問任何一個人。而且,你當真以為穆家賈家查不出真相嗎?”
“如果你們查的出真相,還來這裡找我做什麼?”水森森冷笑,“無非就是想嚇唬我,讓我承認這個罪名。賈琴意,我雖然奈何不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