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士兵和白日巡城的錦衣衛看見司禮監的腰牌,彆說繼續檢查了,就連剛到關口的屁都給夾了回去。“請!”
馬車駛出朝陽門時,客印月已經被魏忠賢脫得不著一縷了。嬌軀暴露在空氣中,但魏忠賢已經不可能對此再有任何反應了。
“叔,到地方了。”魏忠賢的侄兒魏良卿敲了敲車架。
“好。你先去吧,看看東西備妥了沒。”魏忠賢還在感受客印月的體溫。
“準備什麼?你怎麼還不脫呀?”這不是她第一次在車裡纏綿。
魏忠賢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可惜。”
“可惜什麼?快,快與我共度良宵。”客印月已經醉得無分晝夜了。
魏忠賢在客印月的唇上親了最後一口,溫柔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你所願,我將用愛讓你窒息。”
“快!”客印月受不了了。
“這根繩子就叫‘愛’。”話音剛落,一根麻繩便套在了客印月的脖子上。
“呃......!呃......”魏忠賢下手極狠,隻一瞬間客印月的嗓子就沒法再清晰吐字了。
一息、兩息......,他的力道之大,放手時,繩子竟在兩掌上留了一道深深的勒痕。在此過程中,他始終表情淡漠,臉上除了淡淡的惋惜再無彆的神色。
客印月死了,死得並不安詳。即使酒精麻痹了她的感官,她仍舊死不瞑目。
“唉~~!”魏忠賢抱起赤裸的屍體走下車。很快便來到一個一米多高的井型柴火堆旁邊。
他將屍體放上去,然後又叫他的族孫魏鵬程去把馬車裡的衣物拿過來。
“叔,現在點火嗎?”魏良卿拿著火把站在魏忠賢身邊。魏良卿有點垂涎這具身體,但他不敢有絲毫表露。
“我來吧。”魏忠賢將客印月的衣物一件件地塞進柴火堆底下。“拿出來。”他發現客印月的首飾少了幾件。
“這都是值錢貨啊。”魏鵬程有些不舍。
“不想死就拿出來。”魏忠賢表情語調皆不變,卻讓魏鵬程感到了極大的壓力。
“唉!好。”魏鵬程將私藏的東西都掏出來,魏忠賢才把視線移開。
他實在搞不懂魏忠賢的想法,為一個必死的女人一擲千金,然後還要把她的珠寶首飾全燒了。這不糟蹋東西嗎!
大火熊熊燃燒,焰峰在魏忠賢的眼睛裡躍動,卻無法加熱瞳孔裡的冰冷。
“侯國興找到了嗎?”魏忠賢看著逐漸焦炭化的屍體,問道。
“已經處理掉了。按您的吩咐,扒光衣服、毀掉麵孔、屍首分離、分彆掩埋。”外甥傅應星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很好,現在忘掉客氏和她的兒子吧。”
魏忠賢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