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夢五(1 / 2)

夢與錄 鼻涕眼鏡 3503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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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家人來到一座霧氣彌漫,沿江而建的城市。

在父母那一輩,這座城市可是在南方有名的魚城,這裡的產出的魚味道鮮甜,無任何泥腥味,總之就是很有魚味。

在這裡的魚隻需加上蔥花,段薑清蒸再配上一碟吃魚特製的醬油,啊,那滋味現在想起來都咽口水。這是我父親的原話。

我的父親總是對吃的很挑剔,但每一次他說到這裡的魚總是讚不絕口。

而這次來舊魚城也是他極力慫恿的,嗯?怎麼這裡加了一個舊字?

是因為現代化水平不夠嗎?這裡的人過河都是坐船嗎?連橋都沒有嗎?這是我對父親口中的舊魚城的疑問,也是對他臉上出現的一副落寞的神情的疑問。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摸摸我的頭。

當我來到這裡,我才明白這個舊字。

這裡霧氣終年不散,能見度不足二十米,如此低的能見度讓這裡的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在這裡生活的人都是靠兩條腿走路的,前提是,如果這裡還有人生活的話。

父親帶在我們在這座八十年代很火的舊魚城裡穿梭,仔細辨認著路邊的大街小巷,在霧氣中七拐八拐後,父親眉頭舒展開來,回過頭對我們說:“到了。”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這棟三層樓高的木樓,在二樓還插著一杆旗,上麵寫著:美味魚坊。

由父親帶頭,我們一家人如魚一般鑽進著個木樓,在一張同樣也木做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點菜。”父親對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喊道。

“點菜。”大廳並不會說話。

“點菜。”父親站起來,朝後廚走去,邊走還邊說,“奇怪?人都去哪了?”

按照慣例,長子總是先把碗筷洗了,而我在洗碗筷的過程中發現有些不對勁。

一,二,三,加上去了後廚的父親,四,加上我,五,我們家六個人,六減五等於一,少了一個人。

我又數了一次,五個,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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