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度計早就掉了,掉在了夢中。
2023.12.19
六點多醒來的時候記得,七點多醒來的時候也記得,但八點多醒來時,又什麼都不記得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能突然想起來的概率越來越低了。
明明內容還挺豐富的……
2023.12.20
這是一個暗紅色的房間,房間裡有很多人,這些人的臉被頭頂上暗紅色的燈光照得十分模糊,半紅半暗。
突然,有人說要玩街機,在他說的時候,房間裡的人開始自動分成兩隊,分彆排在了房間一側的兩台並排的街機邊上。
我也不例外,我排在了其中一隊的第四位,因為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排隊上,我隻想早點結束。
於是,街機很快就輪到我了,我來到街機麵前,屏幕上麵有兩個遊戲可選,一個是街霸,一個是拳皇。
我選了拳皇,角色是一個揮鐵球的壯漢(百度了一下,原來他還有名字,還叫作陳國漢啊),不過他手上的鐵球卻在開打時被他一口吞進了肚子裡。
吞進鐵球的肚子變得異常大,以至於對方的攻擊全都落在了肚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子裡有鐵球在,所以即便遭到了攻擊,血量也減得異常地少。
為了不浪費時間,我控製著人物往前走去,在走到對方麵前時,我使出了一招德式背摔,直接就把對麵的血量扣完了。
我贏了,按理說我應該繼續打,繼續應戰對麵下一位對手,但主持人,也就是一開始說要玩街機的人卻對我說,“你可以走,無論勝負,每人隻能打一盤。”
然後我就走了,或是說醒了。
醒來的時間是6:45。
(二)
我又睡著了,又夢回了那個暗紅色的房間,裡麵還是那麼多人,也還是有暗紅色的燈光從上往下照射在這些人的臉上而顯得半紅半暗。
這次沒有人說要打街機了,而我則走出了這個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走進了一台電梯裡。
電梯的按鈕隻有三個,分彆是1/2/3。
從電梯的小屏幕上,我得知我現在是在三樓,於是我按了一樓的按鈕。
電梯動了,電梯門卻一直沒有關上,而且電梯移動的方向是從下往上,不像是從三樓到一樓,倒像是從一樓到三樓。
然而,在電梯來到二樓(無論是往上還是往下,中間到達的樓層都是二樓)時,電梯突然就停下了,停下的原因很顯而易見,一具女屍卡在了一直開著的電梯門和下一層(或是說上一層)之間,就像是往正在騎行的自行車前輪中插進一根木棍,自行車馬上就被迫停下了。
在我看到這具女屍時,我的第一反應是熟悉,總感覺這個人在哪裡見過,然後第二反應是想著把她帶出去,讓彆人看看認不認識,而第三反應則反駁了第二反應,想著如此貿然地抗著這麼大個人走出去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我蹲下身體,用手在她頭上薅了幾把頭發下來,打算出去找個地方驗驗DNA。
我把女屍推出電梯,電梯便繼續移動了。
電梯來到了一樓,電梯外麵是藍天白雲,在我走出電梯後,我發現我是在一艘船上,船外是汪洋大海。
我回頭看向電梯,也看向四周,這艘船隻是一艘普通的船,但正是因為是它看上去是一艘普通的船,所以它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因為電梯確確實實是從底下升上來的,而且這艘船的大小比起一開始的暗紅色房間還要小。
那這樣的話,它底下的空間才是它的真麵目,而它的真麵目隱藏在水下,漂浮在水上的樣子隻是它的冰山一角。
為何這艘船要這樣設計,為何二樓會有一具女屍,為何一開始的那個房間的燈光是暗紅色的?
我這樣想著,然後想出了答案——這是一艘人販子船或是奴隸船,一樓是入口,二樓放奴隸,三樓則是用賣奴隸的錢打造而成的娛樂空間。
也就在這時,船靠岸了,而岸上有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
“你沒帶什麼東西出來吧?”我從船上走出來,那群人中就有一個人朝我走來。
“沒有。”我朝兩邊攤開手,但他顯然是不相信的,於是兩隻手就在我身上的口袋裡摸索起來。
他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然後把口袋裡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麵有半瓶左右的渾濁液體。
“這是什麼?”他問。
“這是喝的。”我說。
“你可以走了。”他把瓶子還給我,然後旁邊退出一條道。
這其實不是喝的,這是混合了剛剛薅下的頭發的下水道疏通劑,要是直接把頭發放口袋裡,那一定會被發現的,但隻要我把頭發溶解到疏通劑中,那他們就發現不了。
(出現這段劇情的原因一定是我昨晚用下水道疏通劑通了一下塞了頭發而下水變慢的下水道)
然而,就在我走出去沒一會兒,那一群人中有一個白頭發的人突然指著我,朝我喊道,“剛剛那個瓶子裡一定有東西。”
聽到他這麼說,我拔腿就跑,而他也緊追過來。
我們好像跑到了一個菜市場門口,但這個菜市場似乎已經過了買菜時間,門口隻停著幾輛車,也隻有幾個老人在圍著打撲克。
我躲到了一輛淡藍色的三輪車後麵,本來那個追來的人應該是看不到我的,但他卻突然變大了,變得像奧特曼裡的怪獸一樣大,然後我就被發現了。
然後我醒了,八點多,離鬨鐘響起也隻差幾分鐘,是時候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