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種存在的饋贈,必然不同凡響。
他雖然對儒學沒什麼研究,但經曆了前世信息大爆炸時代,還是耳濡目染知道一些千古名句。
而在看見聖人石像的瞬間,他腦海中就浮現了一句流傳千古的儒家名言。
“閣下,你未免太不將我文院放在眼裡了吧?”
白啟文見慕楓無視他,臉色一沉,就要衝向慕楓,但被楊琦、林瓏攔了下來。
“楊琦、林瓏,你們瘋了?身為文院學子,你們居然幫著外人,不怕夫子的戒尺了嗎?”白啟文無能狂怒道。
楊琦連忙道:“啟文兄,莫要衝動!這位就是鳳淵啊。”
白啟文隻覺得腦海中響起一道驚雷,轟隆作響,愣在當場。
“作出《題菊花》的那個鳳淵?”白啟文下意識問道。
楊琦、林瓏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白啟文深吸一口氣,看向慕楓的背影的目光變了,變得熾熱而崇敬。
但當他看向無字碑上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不僅是他,楊琦、林瓏兩人也同樣倒吸一口涼氣。
“這字也忒醜了……”
他們不是震驚於慕楓的文采,而是被他那歪歪扭扭的醜字給震驚了。
書法對於讀書人來說,相當於一種臉麵。
如果書法不行,對讀書人來說是很丟臉的一件事。
楊琦、林瓏兩個學渣,自小就有係統學習過書法,寫出來的字都比慕楓好看許多。
慕楓也很無奈,他又不是讀書人,是個從小習武的武夫,哪會舞文弄墨啊。
這寫出來的字嘛,自然是慘不忍睹。
不過隨著無字碑上的字越來越多,碑文越來越完整後,楊琦、林瓏和白啟文都被碑文內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