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鳳看得有些發愣,一時竟不知該不該生氣。
她不知道為什麼喬府會來這麼一封信件,但她知道她的郎君和江東的二喬之一,必然是有些關係的了。
...
邢道榮還不知道江東的一封信,差點把自己的後院給點燃了,此刻他正滿腦子思量如何破城。
卻說張衛、楊任丟盔棄甲,回見張魯。
張衛把此戰失敗,全然推在楊任、楊昂身上。
說一個臨陣技不如人,被兩招砍了腦袋,致使士氣崩潰。
兩外一個幾番叫自己劫營,才被殺的丟盔棄甲。
自己兄弟的話,張魯還是相信的。當下大怒,欲斬楊任。
楊任慌忙道:“某這次是著了那邢道榮的奸計,故有此敗,不可辯駁。隻是祈上君寬厚,再乞一軍前去挑戰,必斬邢道榮。”
“如不勝,甘當軍令!”
不管是哪個年頭,軍令都不是兒戲。
到時候又失敗了,被砍腦袋,是誰也沒話說。
張魯當即取了軍令狀,叫楊任立下。
楊任逃過一劫,收拾心情再上馬,收了殘兵,又點了三千兵馬,共引一萬軍,離南鄭下寨。
邢道榮提軍上前,往南鄭路上哨探,正好迎著楊任軍馬,兩軍便是就地擺開。
鮑隆看見楊任這手下敗將,眼裡便是“功勳”二字。
當即拍馬上去叫陣道:“手下敗將,還記得爺爺不?”
“當日不慎把你放走,今日還敢再來!”
“速速出來與爺爺鬥上一鬥,彆當這縮頭烏龜!”
好家夥。
這鮑校尉真是出息了。
臨陣敢這麼吆喝了,真是信心給打出來了。
幸好對麵將領武藝不是很強,自己這頭還有自己和黃忠壓陣,讓鮑隆上去叫囂兩句,倒也是問題不大。
那頭楊任麵色難看,心知自己上陣基本是夠嗆了。
隻是立下了軍令狀,楊任沒有退路。
當下遣部將昌奇出馬。
楊任本來就不大行,部將就更加不大行了。
挺槍出戰,竟是被鮑隆打的節節敗退。
打了十來個回合,卻支撐不住,撥馬回走。
楊任無奈,隻得自舉刀來迎。
邢道榮一看這是要車輪戰搞鮑隆,可哪裡能視而不見?
當即大喝一聲,持斧而上。
楊任見是邢道榮,心裡一下想起了先前楊昂死的淒慘模樣,心裡一下就慌亂了。
看著邢道榮氣勢洶洶殺來,甚至都提不起刀了。
本來嘛,邢道榮這持斧砍殺的形象就凶悍的很,如今又是凶名赫赫,確實讓人心裡防線崩潰。
楊任瞬間甚至當場想投降,結果話還沒說,邢道榮的斧子就來了。
一斧而過!
身首分離!
這人頭拿的實在是太順利了,太簡單了,讓邢道榮都有些納悶這楊任怎麼閃都不閃,搞的好像他才是要投胎的那個。
卻也沒功夫管這死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見斬殺了主將,便順勢引兵殺了過去。
得勝一陣,片刻不停,直接進兵,直抵南鄭下寨。
張魯聽聞楊任再敗,已臨陣被斬,慌聚文武商議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