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回信往鄴城,叫魏王兗州、豫州的軍隊共守淮南。
隻此事卻叫一人心頭大為不滿!
誰?
正是跟著來的曹丕。
就曹丕想來,先前自家軍馬對付江東,怎麼打怎麼贏啊!
偏偏自己來的時候,卻受了挫折。
若被父親知曉,不怪自己無能?
然自己又無破敵之法,隻能苦悶。
思來想去,彆無他法,若不能攻破江東人,底線也得是守住了合肥。
如此想來,便又能找荀攸再思量對策。
這日找上荀攸道:“荀公,今日瞧那江東勢大,光以兗、豫兵馬,隻怕不夠。”
“可再多請一些援兵,以免有失。”
荀攸當然知道曹丕打的什麼主意。
曹丕第一次被魏王調出領兵,不是合肥不能有失,是他自己不能有失!
隻是眼看曹操病重,之後繼承他衣缽的,多半是曹丕,荀攸便是清楚他這點心思,也不好點破。
隻是解釋道:“動用兗州、豫州兵馬,已然是極限。”
“眼下長安、樊城,皆要兵馬守備,更要留有餘地,以免意外。”
“眼下兵力的確捉襟見肘,而二州之地也有兩萬兵馬,守城足矣。”
“隻是前遭文遠未能得勝,怕兵道被截斷,援兵不得入城而已。”
而已?<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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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而已?
曹丕本來是想多拉來一些援兵來的,哪想彆說多一些援兵了,眼下兵道被截,就原來的援兵都來不了的架勢,頓時大驚不已。
卻呼:“這可如何是好!”
荀攸倒是淡定,直平和道:“無妨,隻要合肥不倒,兵馬遲早能尋機入內,不可心急,反露出破綻。”
看荀攸如此淡定,曹丕倒是心安了一些。
隻是這形勢如此危急,他來的時候是萬萬沒有想到過。
卻又無辦法,隻覺得心裡是越來越憋屈。
…
合肥的戰況,邢道榮自然很關注。
不過這年頭消息傳的實在太慢,等江東有心人傳給邢道榮的時候,距離陸遜初戰大勝張遼,已過了半個月了。
而聽江東進展順利的之後,邢道榮當即寫了個信,傳給關羽,說時機已至!
而之所以兩人隔著這麼近,也得用信,自然是因為繼續不和的戲碼。
兩人連麵都不見,這讓軍中之人都感覺出問題了。
各種傳聞,那不受控製的都傳言了起來。
“這左將軍和前將軍到底怎麼了,怎麼互相之間,連麵也不見了!”
“你不知道?前兩次前將軍把邢將軍的功勳都搶走了!”
“可不正是,不然那曹軍早就破了!”
“這倒是麻煩了,咱們按理來說都是關將的兵,那咱們還聽邢將軍的麼?”
“是啊是啊…要真打起來,咱們聽誰的啊?”
“廢話,當然是跟著誰聽誰的,這事…可不是咱們能摻和的!”
營中議論紛紛,卻沒發現鮑隆一臉難看,正聽著眾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