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張子凡皺起眉頭，仔細的打量邋遢的老道士，不知怎得，心裡竟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似乎認識對方，可他根本沒有有關對方的記憶。
“你仔細看看，一樣的白頭發，一樣的好酒，一樣的好色，這是不是跟某人很像？”
話說的那麼明白，其他幾人都不是傻子，目光紛紛落到一老一少身上。
“不可能！你騙我！”張子凡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陽炎沒有再打啞謎，緩緩道出了曾經，“你彆看他現在很邋遢的樣子，他的身份可是天師府當代天師，張靈…，呸！張楚…，呸！張玄陵。”
“而對方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就要拜你的好義父了。”
看著側耳傾聽的幾人，陽炎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你的義父可是個野心勃勃的家夥，可是他的上頭還有個家夥壓著。為了對抗李克用，他一直想要突破《至聖乾坤功》，可是他資質有限，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修煉另一種強大的功法。”
張子凡目光緊盯著老道士，緩緩吐出幾個字，“《五雷天心決》。”
陽炎緩緩點頭，“李嗣源雖然偷襲了張玄陵，可是並沒有成功。不過你父親卻被重創，神誌出現了問題。可他卻一直記得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兒子！”
現場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陸靈軒目帶擔憂的看著張子凡，怕對方突然遭遇這些事情承受不住壓力。
砰！
張子凡重重的跪倒在地，雙手懷抱住張玄陵，眼淚嘀嗒嗒的落下。
“父親，我一定殺了李嗣源這個老賊！”
過往的種種一一浮現，他也是終於記起來年幼時候的一些事情。
“李嗣源雖然實力不咋地，可殺你卻是易如反掌的。現在你要做的事是治好你父親的傷，這樣才有對抗的力量。”陽炎頓了頓繼續道：“不出意外剛才李嗣源已經發現了張玄陵的身份，恐怕等他出來就會出手。”
張子凡皺起眉頭，微微思慮之後打算帶走張玄陵，先躲避通文館的追殺，等治好傷後再找李嗣源的麻煩。
“大師兄，你那麼厲害，直接出手殺了那個壞蛋不就好了嘛。”陸靈軒不想情朗遇到危險，來到陽炎身邊撒嬌。
陽炎渾身一顫，隻感覺雞皮疙瘩起滿全身，更是打了個寒顫。
“彆，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好一點。”陽炎連連擺手，從小到大陸靈軒是什麼樣的性格他怎麼會不清楚，她這突然來這麼一下，差點讓他原地飛升。
“哼！就問你幫不幫忙！”見陽炎一副嫌棄的樣子，陸靈軒收起了撒嬌，恢複了原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