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東風,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沒有活路了,但是現在看來,我依舊是氣運加身的人,你的運氣和我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第七峰峰頂,孟虎摘下眼鏡,臉上的冰冷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獰笑。
看著孟虎雙眸之中的灰光,紀東風挑了挑眉毛,說道:“有什麼能耐快點用出來吧,我們節省點時間。”
“嗬,在之前的曆練中,我得到了一個獎勵,能夠讓我在登天曆練中隨機恢複一個天賦,不過這個天賦隻有一次使用機會。”孟虎冷笑一聲,雙眸之中的灰色光芒越發濃鬱。
“我恢複的天賦,名叫洞悉之眼,我的這雙眼睛......能夠看穿所有偽裝!看穿所有阻攔!在之前的曆練中,我一直在忍,因為我相信,還沒有到使用這個天賦的時候,現在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紀東風!我看你這次怎麼比得過我!猴悲前輩!我知道紀東風有背景,但是這已經是第七峰的峰主曆練!神山那麼多生靈都看著!希望您能維持最基本的公平!否則神山不公!天理不容!”孟虎怒喝道,麵色漲紅,擺出了孤注一擲的架勢。
學透視聞言,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你們!你們一個有背景!一個開外掛!那我怎麼辦!”
猴悲聞言,雙眸微微眯起,笑道:“第七峰曆練,正式開始,猜你們麵前的木箱寶物就好,不需猜出準確的名字,隻需要猜出大概的類型。”
話音落下,猴悲甩出三個被金光包圍的寶物,丟到了三個木箱中。
學透視見狀,雙眸圓睜,死死地盯著麵前的木箱,隻是就算他把眼睛瞪出來,也猜不出裡麵是什麼。
“你那個是一顆綠色的果子。”孟虎看向學透視麵前的木箱,說道。
學透視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雙眸一亮,而旁邊的猴悲則是眉頭微皺,沒有阻攔,曆練規則裡並沒有限製挑戰者互相提醒。
“孟哥!真的嗎!”學透視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不會騙你,我要的是紀東風死!”孟虎冷冷的說道。
學透視聞言,激動的麵色通紅,看向猴悲,呼喊道:“是綠色的果子!”
“答對。”猴悲冷冷的說道。
“孟哥!謝謝你!孟哥!我就知道你比那個紀東風強的多!他一臉死相!你不一樣!你一看就是注定要成大事的人!”學透視興奮的呼喊道,雙眸之中一片通紅,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孟虎聞言,冷笑一聲,說道:“這麵前這個箱子裡的是一根金色的棍子。”
“答對。”
下一刻,孟虎轉過頭看向了紀東風,赫然發現逼兔站在木箱旁邊,一邊看著木箱裡麵的寶物,一邊衝著紀東風比劃。
“吱!”逼兔用爪子畫了個圓。.
“是個球兒?”紀東風問道。
逼兔點了點頭,隨後拽了拽猴悲身上的金毛。
“金色的球兒?金色珠子?”
“吱!”逼兔滿臉開心的點了點頭。
“答對!”猴悲笑道。
看到這裡,學透視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你這是玩兒上你比劃我猜了?!”學透視怒吼道。
“怎麼?你那都玩兒上傳聲筒了,不允許我這兒你比劃我猜。”紀東風笑道。
孟虎聞言,冷冷的說道:“那就看看那兔子能比劃多長時間。”
話音落下,猴悲更換寶物,開始了第二輪比試。
“你是一把開山斧。”孟虎看向學透視。
“開山斧!”學透視激動的呼喊道。
“答對。”
“我這是一片樹葉。”孟虎說道。
“答對。”
“逼兔你比劃的慢點......我知道了!一張金色符篆!”紀東風笑道。
“答對!第三輪!開始!”
話音落下,猴悲再次更換寶物。
“來多少次都沒用!紀東風!和孟哥比起來!你就是不行!彆掙紮了!”學透視看向紀東風,怒喝道。
“現在一口一個孟哥,下一峰怎麼辦呢?”紀東風笑道。
學透視聞言,瞳孔一顫,麵色跟著一變,低頭不語。
“紀東風,你先來。”孟虎冷冷的說道,大腦飛速運轉,尋找著能夠擊敗紀東風的方法。
紀東風聞言,冷笑一聲,看向了逼兔,此刻逼兔手舞足蹈,看上去很是興奮。
“一件鎧甲。”紀東風說道。
“答對!”
孟虎聞言,看向了麵前的箱子,說道:“我這是一根長鞭。”
話音落下,孟虎正準備看向學透視的箱子,隨後餘光一瞥,駭然發現自己箱子中的寶物發生了變化,從長鞭變成了人參!
“等等!你!”孟虎見狀,麵色大變,猛地轉過頭看向了猴悲。
“答錯,你還有兩次機會。”猴悲冷冷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個寶物還會變!這是怎麼回事兒!你需要給我一個說明!”孟虎雙眸通紅的怒吼道。
猴悲聞言,冷笑道:“神山生靈,不需要和任何人說明什麼。”
“憑什麼!你連最基本的公平都不要了嗎!這樣的曆練有什麼意義!”孟虎嘶吼道,整個人已經近乎癲狂。
“誰告訴你曆練是公平的,公平兩個字,在神山就不存在,萬物生長,各憑本事,指望公平,簡直可笑。你剛剛說什麼神山不公,天理不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神山對待你們這些外來生靈!就是不公!天理在神山,一文不值!我神山不需要天理容!天理容則容,若不容,則天理於神山來說,就是虛無!不值一提!老峰主是什麼身份!你們是什麼身份!簡直可笑!現在!快猜!還有兩次機會!”猴悲冷笑道。
孟虎聞言,渾身一顫,麵色變得慘白無比,看著木箱之中的人參,心中的絕望升騰而起。
“人......人參。”孟虎哆哆嗦嗦的說道。
話音落下,木箱之中的人參再次變成長鞭!
“答錯!還有一次機會!”
“你!長......長鞭!不!人參!”孟虎說道,臉上已經滿是絕望和驚恐。
“到底是什麼!”
“啊!該死!你們都該死!該死!人參!就是人參!”孟虎嘶吼道,近乎癲狂。
話音落下,木箱之中的長鞭沒有變化。
“答錯,學透視,輪到你了。”猴悲冷笑道。
學透視聞言,渾身一哆嗦,轉過頭看向了孟虎,雙眸之中滿是乞求。
孟虎見狀,直接無視。“紀東風,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沒有活路了,但是現在看來,我依舊是氣運加身的人,你的運氣和我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