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一定不是你作的!”
曹尚此時的臉色就像吃了幾隻蒼蠅一樣難看。
其餘人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濕處,花重汴梁城。”
一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得產生一個疑問。
這真是秦遊作的嗎?
秦遊真能作出這等水平的詩?
李從佑眼中全是妒火,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家都知道秦遊不學無術,沒讀過幾本書,這首詩恐怕是抄他家某個人的吧!!”
這話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嶽鵬更是臉色幽怨的看向秦遊,“家裡進士多就是好啊!”
秦遊一家子中,爺爺是進士,爹和幾位叔叔是進士,就連幾個哥哥都是進士。
一門六進士。
擱誰家誰不羨慕。
在場的才子中有不少都是國子監的監生。
他們都知道中進士有多難。
他們都不能保證自己一定中進士。
但秦家不一樣,要不是科舉不準女性參加,秦家還能再出幾個女進士。
所以所有人都以為秦遊的詩是抄家裡的。
秦遊卻不管他們的質疑,獨獨看向曹尚和李從佑二人,問道:“你們就說小爺作沒作出來吧!!”
曹尚和李從佑十分不服氣。
“此詩不是你作的,算不得數!”曹尚氣憤地說道。
李從佑眼睛轉動,腦海中靈光一閃,冷笑道:“你要是能再作出一首,本王便認輸。”
曹尚聞言,跟著附和道:“你要是再能做出和第一首同樣高質量的詩,本王也認輸。”
他直接在李從佑的基礎上增加了難度。
詩誰都可以作,但他不信秦家人能連續作出幾首傳世名篇出來。
李從佑和曹尚兩人對視一眼,嘴角紛紛上揚。
這次,他們倒要看看秦遊還怎麼裝。
“嘴硬是吧!”秦遊嘴角上揚,絲毫不在意,將先前寫的那一首詩交給一位太監。
隨後他看向嶽鵬,說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給小爺拿紙筆!”
嶽鵬惱羞成怒。
他奶奶的,老子倒成了童子了。
他心裡腹誹,但還是不由自主的為秦遊準備紙筆。
秦遊提筆看向李從佑和曹尚,笑道:“小爺從來都是以德服人,就多送你們幾首。”
一旁的嶽鵬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了解,還真被裝到了。
李從佑和曹尚卻是不信,認為秦遊不過是嘴硬而已。
另一邊。
拿了詩的太監馬不停蹄的將詩送到了內院。
“詩來了詩來了!!”
在萬眾矚目之下,高姣姣將秦遊的詩作收下。
對岸的動靜她們都瞧見了,但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秦遊的詩作送來,所有人都愣了。
“這才過去多久就作出來了,我看是秦遊亂寫來應付公主殿下的。”
嶽綺在高姣姣麵前上著眼藥。
一旁的秦韻倒是顯得雲淡風輕,也不爭辯。
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她哥究竟有多大才。
高姣姣也不由得微微皺眉,也覺得秦遊在敷衍。
打開看了之後,冷豔的臉上頓時浮現震驚之色。
眾女見狀不對。
有人將詩念了出來。
一首詩完,全場震驚。
高姣姣的眼中多了幾分喜色。
其他人卻神色古怪的看向秦韻。
嶽綺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秦遊肚裡能有多少墨水,我看這詩恐怕是彆人作的,他隻不過是抄的而已。”
先前他哥嶽鵬那首詩不詩詞不詞的可是讓她在所有人麵前丟儘了臉。
現在讓她找到了嘲諷的目標。
秦韻知道嶽綺為什麼會這麼針對秦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