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使團走了?”
秦遊房外,秦政聽聞西夏離開的消息有些詫異。
鐘叔點頭,“早上就走了,連李尚義之子李從驚都沒帶走。”
“看來他們是怕了。”
秦政譏笑一聲,高姣姣一醒,齊使得知全況後必然不會放過他們。
“太爺,要不要……”
鐘叔麵色陰冷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秦政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秦遊,西夏人把他乖孫害成這樣,他自然不想放過西夏人。
但他這個孫子向來有仇必報,從不吃虧,肯定會想方設法報複西夏人。
他若是出手,反而會適得其反。
畢竟他要出手,必然會動用資源,皇帝肯定不樂意看見。
“這事留給遊兒自己去解決,咱們這些老骨頭就彆摻和了。”
秦政從凳子上起身,捶著自己的腰笑道。
鐘叔看向秦遊,臉上的戾氣陡然消散,和藹地笑了笑,“外間都說咱們四公子傻,殊不知他連天下一等一的聰明人都想收為門下。”
秦政看向秦遊默然,這次秦家能全部從台獄出來,完全就是承了遠覺的情。
而遠覺隻見過秦遊一麵而已。
這潑天的恩情,秦家無以為報。
“福祿壽,照顧你們公子。”
秦政囑咐了一句,帶著鐘叔離開。
正好在半路遇見了秦方載押著一個中年人進了秦府。
秦方載看見秦政,當即跑了上去,“爹,傳謠言的人我給抓到一個。”
秦政冷眼掃了那個青皮一眼,聲音淡漠地說道:“打一頓,彆打死了。”
說罷便從秦方載麵前走過。
青皮當即被嚇得渾身癱軟,慌忙跪在地上說道:“相爺饒命,是西夏人給了小人一百兩銀子讓小人們到處傳貴府公子的事。”
“是小人一時鬼迷心竅,請相爺饒命。”
秦政麵色平靜,扭頭對秦方載說道:“打完送汴梁衙門去。”
青皮臉色煞白,惶恐地癱倒在地上。
秦方載當即給仆人一個眼色,青皮當即被拖到一邊摁在地上暴打。
晚些時候,秦方昂和秦方行兩人先後從衙門回家。
看見家裡的下人在打人,皺眉問道:“你們這是在作甚?”
“回大爺,這人到處亂傳四公子的事,老太爺讓我們教訓一頓。”
秦方昂聞言,臉當即陰沉下來,“就是你們在外敗壞我兒名聲,繼續打!!”
兩個下人看向被打得不成人樣的青皮,頭皮發麻地說道:“大爺,這在打就出人命了。”
“留口氣就行。”秦方昂冷哼道。
青皮聞言嚇得屎尿其出,急忙說道。
“你家秦遊的名聲你不知道嗎?怎麼能怪到我們頭上,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官兒,能不能講點道理。”
秦方昂挑眉,這青皮有些意思,居然要和他講道理。
他正想開口,身邊的秦方行便打斷了他,“大哥,和一個地痞流氓置什麼氣,打斷雙腿丟出去就行了,現在去爹那裡要緊。”
不是,你們一家子都是活閻王啊!
一個比一個狠。
青皮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秦方昂心中有事,聞言點頭,對兩個下人吩咐道:“照二爺的話辦。”
兩下人點頭答應。
秦方昂和秦方行二人快步朝內院走去,隻聽背後有兩聲慘叫傳來。
一路來到秦政的小院。
秦政正躺在秦遊親手做的搖椅上小憩,手中捏著一把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