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上的曹尚譏笑地看著樓下這一幕。
在他身邊是汴梁府尹蔣儀的公子蔣慈、寧武侯賈敬之子賈仁。
曹尚看向蔣慈,嗬嗬搖著手中折扇笑著問道:“之淳,秦遊此舉,可能定罪否?”
蔣慈正想說話,旁邊的賈仁搶先說道:“殿下,不死人的話,很難拿捏秦遊。”
曹尚手中的折扇嘩一下合上,和賈仁偽善眼神撞上。
“行濤可有把握?”
“十成把握!”
蔣慈沉默,曹尚一問一答,倒顯得他是個局外人了。
……
另一邊,秦遊來到說書的地方,隻看那說書的小老頭正繪聲繪色的說著秦韻夜會情郎的事。
氣得秦遊上去就掀了他的桌子。
說書的老頭看見秦遊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
秦遊居高臨下,神色淡漠的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小老頭咽著口水說,“小人不知哪裡得罪了公子公子要掀了小人的飯碗?”
看見他一副無辜的模樣,秦遊眼中怒火中燒。
秦遊蹲下抓住說書老頭的領子大聲質問道:“平白無故誣蔑彆人清白,你不怕死了下拔舌地獄嗎?”
小老頭眼神躲閃,一副心虛模樣。
看他嘴硬的模樣,秦遊起身冷冷道:“腿打斷!”
小老頭當即慌了神,急忙開口,“秦公子饒命,小人是收了彆人十兩銀子,誤入貴府小姐的事也不是我編的,是彆人寫好給我的。”
“給你錢的是什麼人?”
秦遊質問。
小老頭一個勁搖頭,“我不認識!”
秦遊恨急了眼前這個說書人。
他很想去王煥家質問,但沒有證據能證明是王煥指使的話,去了也白去。
“你要是還敢亂說,我讓你家雞犬不留。”
秦遊拋下狠話離開。
但他能堵一個人之口,也難堵悠悠之口。
這事在根源上根本就剪除不了,隻能將幕後主使者繩之以法,才能還秦韻的清白。
“上王家!”
秦遊一咬牙,帶著福祿壽轉頭就去了玄武街的王家。
然而卻沒找到王家在什麼地方。
他索性就在王廉下衙後必經之路上等著。
此時的王煥正帶著狗腿子在街上溜達,聽著身邊的風言風語,很是滿意的哼著小曲。
總算是報了秦遊幾次三番羞辱他的仇。
他一路溜達到秦府附近,這裡竟然沒有談論秦韻的聲音,這讓他感到詫異。
一打聽才知道秦府出手了。
這讓他詫異,暗道秦府的動作真快。
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樂嗬嗬的溜達了一圈後返回。
等他回到家中不久,王廉也下衙回家。
王廉腳步沒有以前的從容,反而多了幾分急切。
他急匆匆推開王煥的房門。
王煥正和府上的婢女玩耍。
看見王廉冷冽的臉,當即嚇得連忙跑了出去。
王煥不悅,“你來就來,這麼嚇人做什麼?”
“我問你,外間關於秦韻那些話,是不是你讓人傳的。”
王廉開口質問。
王煥三白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臉上露出無辜的模樣。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王廉見王煥死不悔改的模樣,氣得抬手猛拍桌子怒道:“你還給我裝!”
桌上的被子被震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王煥的臉皮跟著這個動靜不規則的抖動。
就在這個時候,齊氏從外麵走到王煥麵前,不以為意地說道:“事情是我做的,誰讓你不幫你兒子的。”
王廉氣急敗壞,指著齊氏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