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從秦政那回來嶽鵬已經離開。
他爺叫他過去,是叫他準備太後壽禮,這些年都是他在準備,今年也不意外。
沒想到回來,嶽鵬那小子竟然卷著他的望遠鏡跑了。
這次真是虧大了。
秦遊黑著臉說道:“嶽鵬這小子學精了,不好騙了。”
“公子,你咋老坑嶽公子。”
阿福撓著頭,說出來多年的疑問。
秦遊笑道:“嶽鵬這小子好坑啊!又天真,比其他人好玩多了。”
阿福嘴角抽搐道:“難怪嶽公子每次被公子坑後,還會繼續上當。”
“所以說嶽鵬可愛,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在背後陰人,除了嘴硬點,人挺好的。”
秦遊也是難得的說出心裡話。
如果那日把他換成嶽鵬,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救下。
“算了,就讓那小子逍遙幾天,你們跟我去趟城外的瓷窯。”
秦遊擺手,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隨後他帶著福祿壽三人坐馬車出城。
王廉一家此時都要瘋了。
他一回到家中,王嫣就著急忙慌地問道:“爹,秦家怎麼說?”
王廉看見王嫣,惱羞成怒道:“你娘出的餿主意,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王嫣被吼得懵了一下,當即就委屈起來。
“你當時昏了,我哪知道你什麼時候醒。”
“你……”
王廉氣得七竅生煙。
自己上輩子是作了啥孽,竟然碰見了三個坑貨。
“老爺老爺!”
這個時候,有下人急匆匆的跑到王廉身邊說道:“好消息,那些說書的已經沒在說書了。”
王廉聞言,卻高興不起來。
說書的雖然不說了,但影響還在。
他一家的名聲已經汴梁貴族階層爛透了。
王嫣卻一臉喜色,“太好了,爹你快去巡檢司把娘和哥哥接回家來。”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王廉十分惱怒,“這裡是汴梁不是太原,你當巡檢司是你家,是我想做主就做主的地方嗎!”
他真是氣壞了,齊氏怎麼把孩子縱容成這樣想,真當自己家是皇帝了,想做什麼做什麼。
偏偏是發生這麼多事也不知悔改真讓他痛心,還不如在練一個小號。
王煥和王嫣是徹底廢了。
王嫣被王廉吼得一愣一愣的,眼中含著淚,十分的委屈。
傍晚,齊氏從巡檢司大牢關進了汴梁府衙大牢那一刻。
王嫣的小腦當即就萎縮了。
她也不傻,巡檢司平時關押的都是尋釁滋事之人,頂多過幾天就放了。
但汴梁府衙不同。
進去的基本有罪!
“爹,你要救救哥哥和娘親啊!”
王嫣在王廉麵前哭訴。
此時的王廉一張臉卻冷靜得可怕。
現在他能做的就隻有等待朝廷的命令了。
畢竟秦家敢彈劾他,就必然掌握了他的把柄。
而他的把柄就是王煥在太原做的那些醜事。
等了一夜,也沒等到朝廷的命令。
次日,他便穿戴整齊的去吏部當值。
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穿四品的官袍了。
他剛到衙門,久久沒等到的命令卻到了。
等到的不是打入台獄的命令,反而是調他任工部侍郎的命令。
王廉懵了,吏部所有人也懵了。
皇帝這一手讓他們感覺到莫名其妙。
張讓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王廉,和煦地笑著提醒道:“王侍郎,還不臨旨謝恩謝!”
王廉回過神來,急忙抬起雙手接過張讓手裡的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