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那小子看著麵生,該不是哪家的私生子來尋親被主母搞了吧!!”
一家民房前,嶽鵬蹲在路邊看著不遠處正在搞牛的百姓,在秦遊身邊說了一句。
“你有這腦洞怎麼不去寫話本,那人身上都是刀劍傷,哪家主母會這樣下死手??”
秦遊反駁一句,那青年渾身都是刀劍傷,而且有的已經結疤。
很明顯是一直在被人追殺。
他現在倒是對那人的身份十分感興趣。
“真的嗎??回頭我就寫話本去。”
嶽鵬欣喜若狂地看向秦遊,顯然是忽略了秦遊的後半句話。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秦遊白了他一眼,起身揉著發酸的雙腿。
嶽鵬也跟著起身,有模有樣的學著秦遊,問道:“你說我的話本要是賺個一萬貫的話,我爹會不會誇我。”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一個字都沒蹦出來就想著發財,我看你是得去找個大夫好好檢查一下腦袋了。”
秦遊說著還指著他的腦袋一臉的嫌棄。
“什麼話!!”
嶽鵬當即就板著一張臉,十分地不爽。
“你他娘的書都沒看幾本,字都不認識幾個。
就連西行記都是你妹代寫,小爺才華是你的千倍萬倍,憑什麼發不了財。”
“小爺隻是字寫得醜,並不像有些人寫春天隻會一句行人拾起嘴裡嚼,哎呀一聲是春的味道。”
“秦遊,小爺和你拚了。”
嶽鵬當即撲向秦遊。
就是端午詩會這首詩,讓他在汴梁的公子中抬不起頭來。
二人當即扭打在一起,在地上你騎我我騎你。
福祿壽和金鐘金鼎幾人在旁邊大眼瞪小眼。
周遭的百姓聽見動靜也是一個個冒出頭來,就像雨時池塘岸邊的青蛙一個個冒出了水麵一樣。
秦遊被壓在地上,一拳搗在嶽鵬的腰上。
嶽鵬當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嗷!!”
“秦遊我去大爺的,你掏我腰子。”
“媽的,是你先打的。”
秦遊忍著劇痛反駁。
二人在地上打得灰塵撲撲,前一秒兩個光鮮亮麗的公子哥下一秒就變成了兩個泥豬。
半晌後。
嶽鵬舉手投降。
“不打了不打了,累了。”
嶽鵬頭發散亂,捂著兩側腰子喘著粗氣說道。
一旁的秦遊模樣和他如出一轍。
“服不服!!”
秦遊喘著粗氣挑眉道。
“不服,你小子來陰的,有本事光明正大和小爺打一架!!”
“隻要能打贏,你管本公子用陰的還是陽的。”
“你小子......”嶽鵬齜牙,“算你狠。”
說罷回頭瞪了金鐘金鼎一眼,“你們兩個狗東西,看見本公子挨揍也不幫忙!!”
金鐘苦笑道:“公子,我和金鼎兩個人也打不過阿福他們三個。”
嶽鵬回頭瞪了秦遊一眼,“下次不許再提端午的事,不然小爺和你沒完。”
“這個可以,給我一百貫做一個月封口費。”
秦遊想直起身子,頓時被兩個腰子疼得抽氣。
“外加一個...兩個金餅子當醫藥費。”
“滾蛋!!你他奶奶的想訛小爺,小爺沒問你要醫藥費就算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