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成七年五月初五。
端午。
秦遊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帶著阿福阿祿在街上晃悠。
半路遇見嶽鵬這牲口一手拿著一個豬蹄一手拿著他家涼茶鋪子的頂配涼茶悠閒的在街上晃蕩。
二人對視一眼。
心裡頓時臥槽一聲。
嶽鵬瞳孔驟縮,急忙說道:“金鐘金鼎,快把本公子抬走!!”
金鐘金鼎而是沒有含糊,急忙抬著嶽鵬轉身就走。
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一點都沒有猶豫。
秦遊皺眉,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嚇人了,嶽鵬見到他就跑。
“去把人攔住。”
秦遊合上折扇,對身邊的阿福阿祿說了一句。
阿福阿祿二人一個健步上前,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將金鐘金鼎攔住。
嶽鵬怒瞪著阿福阿祿說道:“你們兩個小子讓開。”
他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嶽鵬,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見到小爺就跑!!”
“什麼話!!”
嶽鵬冷哼一聲,同金鐘金鼎轉了過來。
秦遊上下打量著他這個造型,“你有病啊,能走乾嘛要金鐘金鼎抬著,你自己什麼噸位心裡沒點數!!”
金鐘笑道:“沒事的,我們公子也沒有豬重!!”
“說什麼豬話!!”嶽鵬惱怒,右手手中的豬頭砸在金鐘腦門上。
接著他咬了一口豬蹄,怒道:“放本公子下來。”
金鐘金鼎當即把嶽鵬放下。
秦遊指著他手裡的兩樣東西,冷笑道:“又沒給錢是吧!”
“放屁,小爺給了一半。”
嶽鵬懟了一句,又吸了一口涼茶。
秦遊白了他一眼,這話也就這小子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你一手豬蹄一手涼茶,日子過得挺滋潤嘛??”秦遊譏笑。
嶽鵬得意地笑了笑,還對著秦遊打了一個超長的嗝。
秦遊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去勾欄聽曲去不去。”
“你小子今天不當值,要跑去勾欄聽曲,你不怕被那些禦史用口水噴死。”
嶽鵬瞪大眼睛,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秦遊看嶽鵬又咬了一口豬蹄,一臉的油漬,皺眉說道:“去不去?!”
“去,小爺在家待了幾天,今天正好無聊,乾嘛不去。”
當即,他就給了金鐘金鼎一個眼神。
金鐘金鼎將他抬了起來。
秦遊見狀,詫異道:“你小子腿斷了,自己走不動?”
“要你管,小爺樂意。”
嶽鵬態度強硬地輕哼了一聲。
秦遊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上手給了嶽鵬的大腿一巴掌。
“嗷!!!”
嶽鵬當即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一張臉猙獰地對秦遊咆哮道:“秦遊,你小子特麼手賤是吧。”
這動靜讓路上的人紛紛側目。
秦遊聞言,樂嗬嗬地笑道:“我現在給你兩個呼吸換個措辭!!”
說著,便抬起了手。
嶽鵬臉都綠了,“大哥,我錯了!!”
秦遊搖頭,抬起的手落下,就在快要碰到嶽鵬另一隻大腿的那一刻。
嶽鵬急忙大喊道:“去勾欄的錢算我的。”
秦遊的手神奇地定住,抬眼就把手收了回來,“嘴不硬了?”
嶽鵬惱怒,“你小子給小爺等著,小爺好了一定把仇報了。”
秦遊聞言,抬手又拍了一下,一點也不慣著他。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