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你家這小子一看就是個俊俏的,閨女日和也是個大美女。
這樣算了,小爺吃點虧,兩個都和我家把娃娃親定了。”
嶽鵬在秦遊身邊異想天開地笑著說了一句。
秦遊白了他一眼,“滾蛋,你那算盤珠子打得廣南那邊都聽得見。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嘁......”
嶽鵬輕蔑一笑,伸手逗弄著床上躺著的小小人兒。
秦遊扭頭看著高姣姣,問道:“孩子可有小名了?”
高姣姣笑道:“父皇賜了名,女孩叫望舒,男孩叫流景。”
“流景是個啥意思?”
嶽鵬把頭湊到秦遊身邊問道。
秦遊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讀書多,連流景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難道你就知道?”
嶽衡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反駁。
“我不知道!!”秦遊麵不改色的大方承認。
高姣姣笑道:“流景取自曹植詩中的‘飛鳥遶(rào)樹翔,噭噭鳴索羣(qún)。願為南流景,馳光見我君。’中的南流景,是太陽的意思。”
秦遊扭頭看了看繈褓中的孩子。
他們生於戰亂之中,齊皇還能為他們取這種名字,可見他對兩個孩子的喜歡。
高姣姣能堅持到今天,也有這兩個孩子的緣由。
想到這裡,秦遊覺得自己虧欠高姣姣的太多。
這時兩個孩子忽然哭了起來。
秦遊和嶽鵬二人當即就亂了手腳,一副手忙腳亂的模樣。
高姣姣笑道:“你們先出去吧,他們大概是餓了。”
秦遊和嶽鵬二人急忙出了房門。
二人來到外麵街上,福祿壽和金鐘金鼎幾個人都圍了上來。
嶽鵬看著四周,一臉正色地說道:“秦遊,高姣姣一路走來不容易,你可得善待她!!”
先前在裡麵他沒開口,但在外麵他就忍不住說了一聲。
秦遊點頭。
高姣姣能走到今天,和她的堅強息息相關。
他若是負了她,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接著嶽鵬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定親的事咱們在商量一下。”
秦遊當即就挎著一張臉蹬了嶽鵬一腳,“沒得商量。”
嶽鵬一個趔趄撞在金鼎身上,臉貼著金鼎的甲胄,被鐵片刮得生疼。
他正想找秦遊理論,就有一人來到二人麵前。
“兩位大人,大帥叫你們前去衙門議事。”
二人麵麵相覷,他們剛才才從那過來。
現在嶽衡叫他們,顯然是有大事。
二人也顧不得嬉戲打鬨,急忙來到大同府衙衙門。
大廳內站滿了人。
二人站在末尾,坐在首位上的嶽衡臉色有些難看。
看見秦遊和嶽鵬來了,他放下手中的書信,沉聲道:“剛接到線報,宣德的女真有動兵的跡象,召集諸位前來,是讓大家集思廣益想想對策。”
眼下他們留在大同隻有三萬兵馬,餘下的人都在寧武侯賈敬和靖武侯杜海勝領著攻打武州、新州、蔚州。
若是完顏術帶著十萬女真大軍威逼大同,這可不是一件好消息。
眾人聞言,陷入了沉默之中。
此時的宣德縣衙內。
完顏術端詳著手中魏軍裝備的火繩槍,皺著眉頭說道:“魏軍就是用這個擋住了你五萬人?”
他麵前的桌魯紮咬著牙點頭,“若不是魏軍沒了彈丸,臣估計也得交代在那裡。”
完顏術沒有說話,而是反反複複地觀察,嘴中不斷的發出讚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