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坷還是要厲害些。
李尚存在挨了幾下後就疼得哇哇叫。
他繞著宮殿的柱子來了一手秦王繞柱,邊躲邊罵道:“逆子逆子,你要弑君殺父嗎??”
李從坷大怒,“朕當初就應該把你和那群奸佞一起砍了。
你還能活到今日都是朕大發善心。
朕饒你一命你不思感恩,還處處同朕作對,導致大夏糜爛到這個地步,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放肆,你敢殺朕,就不怕落個不仁不孝的名聲嗎,而且朕那樣做也是在幫你解決錯誤。”
李尚存反駁,他好心幫忙,卻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李從坷氣得哇哇直叫,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彆跑,朕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李尚存提著下擺繞著柱子轉圈。
父子倆你追我趕,哪有一點皇帝的儀態。
不多時,一個老者急忙走了進來,在背後一把抱住了李從坷。
“陛下不可,如今大敵當前,萬不可再生事端。”
來人是夏國首輔席樅。
李從坷依舊難解心中之恨,但席樅的話卻讓他不得不重視。
“席愛卿可有破敵之法。”
席樅放開李從坷,開口問道:“陛下問的是魏國還是李尚義。”
李從坷聞言,兩邊太陽穴有突突狂跳起來,“兩者都問!!”
席樅拱手道:“陛下,要想抵擋住魏國,就必須依靠李尚義,他是夏國名將,必然有法子。”
他說完就遭到了兩位皇帝的嚴詞拒絕。
李尚存怒斥道:“李尚義不忠不義,若是將大權給他,豈不是將大夏社稷拱手相讓。”
李從坷也黑著臉附和道:“他已經手握重兵,且為人狡詐反複無常,不能再給他權利。”
席樅沉默,在心裡怒罵。
他娘的,這兩個草包皇帝。
這他娘的火都燒到屁股了,還擱著擔心這擔心那的。
老子能遇到你們李家父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過,他嘴上還是和氣地勸誡道:“二位陛下,現在不是擔心這些的時候。
魏國就快打到皇城了,若不招攬李尚義,大夏社稷崩塌就在旦夕之間。
所以還請二位陛下為江山社稷考慮。”
李尚存和李從坷二人緊皺眉頭。
李從坷開口問道:“席愛卿,再沒彆的法子了嗎?”
“有!!”席樅淡定開口。
兩位皇帝大喜,異口同聲地追問,“什麼法子?”
席樅一字一頓地鄭重開口,“向魏國納土稱臣,請魏國幫夏國解決李尚義。”
“不行!!”
二人同時拒絕。
夏國就是不滿魏國的統治才割地自立,如今已經過了百年。
向魏國低頭,他們絕不可能答應。
“這種話朕不想在聽到,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李從坷黑著臉開口。
席樅眼瞼抽搐。
這不行那不行,一點主見都沒有,還想著把魏國和李尚義同時解決,還不如回去接著睡。
他搖頭表示沒有。
李從坷不耐煩地擺手。
席樅拱手離開,回府就收拾東西跑路。
在夏國身上,他找不到一絲能贏的機會。
興州城裡的軍隊數量本就不多,全國大多的兵力都集結在定州和李尚義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