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看他們冥頑不靈,直接大手一揮,“接著打。
拿這些糊弄本官,真當本官是三歲小兒。
你們記不起來,本官親自幫你們回憶。”
說話間,秦遊將他們寫的東西全部都揉成了團丟在他們身上。
阿福阿祿見狀,臉色難看地招呼衙役把人拉走。
伴隨著水火杖的落下,現場又充斥著慘叫聲和哀嚎。
這次秦遊狠狠地打了他三十杖,一個個地把他們如死狗般丟進大牢裡。
符文開和謝大隆二人都被嚇慘了。
昨天晚上他們還有說有笑,今天怎麼就這副模樣了。
“姐夫,秦遊這小子邪性,早知道他如此難對付,就該好好辦了。”
謝大隆有些後悔了。
符文開惱怒,“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不是都怪你,好不好地給拉兩桶水來。
他不盯了誰盯你!!”
謝大隆立馬就不悅了,“什麼怪我,我又不知道你跟著秦遊一起。
而且,昆山縣內的官倉都是你動的手腳,和我一點沒有關係。”
符文開聽見這話當即暴跳如雷,“什麼沒有關係,和你關係大了。”
謝大隆也怒了,上前就和符文開掐架,打得不可開交。
秦遊知道這事還是從阿福口中。
他趕到牢房時,符文開和謝大隆被雙雙拉到一邊。
二人都是鼻青臉腫,目光凶狠地看著對方。
“既然二位都這麼有精神,那本官便何和你們單獨談談。”
秦遊一開口,二人的視線瞬間轉移到秦遊身上。
謝大隆急忙開口道:“先問我,我什麼都說?”
符文開氣得直翻白眼。
碰到這麼個災舅子,真是他倒了八輩子黴了。
秦遊隨即便把謝大隆帶到一旁單獨審訊。
謝大隆倒是十分的灑脫,就像竹筒倒豆子般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但卻把自己的責任摘得乾乾淨淨,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符文開身上。
等把審訊的人換成符文開後。
符文開開口第一句就是問道:“那畜生是不是把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了。”
秦遊沉默沒有說話。
但符文開嘴上卻罵罵咧咧個沒完,一點也沒有儒士的風度,倒像個市井之徒。
秦遊問了許多,他倒也沒有隱瞞,全部都說了一遍。
內容和謝大隆說的大差不差,但符文開卻把鍋都甩給了謝大隆。
秦遊麵無表情的讓人把符文開帶回去關著。
阿福在一旁吐槽道:“他們這般推諉,這罪責究竟是誰的?”
秦遊也搖了搖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一個個都逃不掉。
其他人你加緊審訊,三日內必須結案。”
阿福拱手答應。
秦遊隨即拍了拍屁股起身離開大牢。
剛出牢門,就撞見了著急的歐陽詢。
“秦大人,城裡的胡家金家杜家領著十裡八鄉的百姓把縣衙圍起來了,要求大人放人。”
秦遊眼眸微眯,百姓衝擊衙門可不是小事。
這要傳到汴梁,他少說也得是被免職,彈劾那些都是小事!
也難怪歐陽詢急得滿頭大汗。
他平淡地看了歐陽詢一眼,大步朝縣衙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