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
秦遊的書房內。
阿福和阿祿急匆匆從外麵跑了進來。
“公子,查清楚了,高麗使者今日朝會上向陛下索要倭國賠款時吃了虧。
這事傳到高麗在國子監的學子耳中,以崔皓等人為首的學子在半路撞見了流景他們。
在崔皓等人刻意挑事下,被他們給打了一頓,這事也鬨到了陛下那裡。”
秦遊聽阿福說完,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一群小崽子要是連高麗棒子都打不過,回來是得該罰。
不過高麗的人都是賤皮子,要錢要到汴梁來了。”
阿福重重點頭,輕哼道:“公子,現在高麗使者在朝廷麵前一口咬定是咱們當初沒通知他。
不少言官就此事添油加醋在陛
秦遊背後的阿壽聞言蹙著眉頭,“公子,這好像是衝著咱們來的。”
“不是好像,就是衝著我來的。”
秦遊篤定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他爹才下葬不過一個月,就有人想要迫不及待的找自己的麻煩了。
隻是不知道是誰主使?
秦遊沒有多想,轉口叮囑道:“此事暫時不管,隨他高麗上躥下跳出風頭。
進了我大魏的錢就沒有送出去的理由。
阿福阿祿,他們要是敢來咱們家鬨,就好好招待招待他們。”
阿福聽懂秦遊話裡的含義,雙手手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神情凶惡地回應道。
“公子放心,保證讓他們感受到回家般的溫暖。”
秦遊點了點頭,隨即就回房休息。
高姣姣在他旁邊開口問道:“望舒和流景過了今年就滿十四了,是時候該考慮二人的婚姻大事了。”
秦遊不免頭疼。
古人壽命不長,導致大多數都人娶妻成親都早。
他才記得自己成親也沒多久,這一晃,兩個大的已經快十四了。
“望舒和流景年紀尚小,還是等大些吧!”
高姣姣哼哼一聲,明顯對這話十分不滿意。
“要是等到他們像你我那個年紀才成親,還不得被人笑死!
汴梁城裡那些個國公侯爺府中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已經定好親事了,等年紀一到就成親。
咱們家也不能太晚了。”
秦遊聽高姣姣這話,扭頭看著她彎彎的眉眼,笑問:“怎麼?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不想錯過。
要是可以的話,咱們改天親自上門去見見。”
高姣姣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悄悄在秦遊耳邊低語,生怕被彆人聽了去。
……
翌日中午。
秦府後門院牆上冒出幾個腦袋來,眼神鬼鬼祟祟的看著四周。
“公子,咱們今天本來是要回莊子的,被那群高麗棒子一攪和,帶懷玉去學堂的事都耽擱了。
遊叔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扒了咱們的皮。”
阿福家的老大秦恒擠著秀氣的眉頭在秦流景旁邊說了一句。
秦流景苦著一張臉,他爺一走,他爹要揍他誰也攔不住啊。
下方,阿祿家的老大秦河背馱著秦流景,難受得扭著屁股說道。
“公子好了沒有,我頂不住了。”
他剛說完,就脫力的坐在地上。
秦流景叫了一聲,拉著秦恒也從院牆上掉了下來,把秦河壓在
三人還在地上準備翻起來的時候,就有一人蹲在他們身邊,笑嗬嗬的看著幾人。
秦流景尷尬地笑道:“福伯,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