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成二十三年。
元旦。
往年這個時候，會在皇宮中舉行一年當中最為盛大的大朝會。
但今年稍顯不同。
今日要冊封皇後，並傳告下。
因為冊封皇後的儀式不比冊封儲君的差。
內閣和禮部裝備了幾個月，等的就是今。
一大早。
文武百官穿著奢華的禮服不亮就來到宮門外。
蕭瑟的寒風將空中飄著的雪花吹打在宮門外的所有人臉上。
群臣麵帶喜色，有有笑地的交談著。
秦王曹爽出現後，現場熱情高漲，紛紛上前拱手祝賀。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
百官圍住曹爽，嘴中著吉祥話。
曹爽猶如眾星捧月，拱手一一回應。
雖然心中總有些不安，但此時的他心中也難掩激動。
畢竟是皇帝要冊封皇後。
他娘當上皇後後，他的地位也相應的水漲船高，有些東西也有底氣去爭一爭。
隻是他沒高興太久，一個聲音忽然出現。
“老二好生風光！！！”
短短幾個字，就讓在場所有人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們看向來人，一個個眼皮一跳。
“廢太子來了......”
人群中有人聲地嘀咕了一句。
曹斌掃著麵前的一眾官員，臉上浮現出一抹譏笑，也沒在意。
這時，皇太孫曹睿邁步走來。
所有人回過神來，拱手相迎。
“臣等拜見太孫殿下！！”
曹睿微微頷首，抬眼看向臉色陰沉地曹爽。
“二叔，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曹爽眼角微微抽搐，“太冷，凍的！！”
曹睿笑了笑，“那二叔可得多穿點，今日事務繁忙，可彆被凍壞了身體。”
曹爽心中十分不爽，任誰都聽得出來曹睿話裡的擠兌。
他平淡地拱手，“謝殿下提醒！！”
曹睿笑了笑，邁步上前，文武百官均主動讓開分出一條路來。
曹爽黑著臉跟在最後麵。
現場安靜下來，顯得有幾分詭異。
沒過多久，宮門打開。
曹睿帶著文武百官進門，走過兩座金水橋後，來到紫宸殿。
曹爽看著曹睿徑直走向皇帝下首的一張凳子。
那是儲君專用的座兒。
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轉過身來的曹斌正好看見曹爽的神色，笑問。
“老二也想坐坐！！”
曹爽：“......”
他想坐，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出來。
反倒是曹斌被廢後，都有些口無遮攔了起來。
他乾笑道：“大哥不要開玩笑了！！”
曹斌譏笑道：“你還是和以往一樣虛偽，連都不敢，真是讓我失望。”
“你......”曹爽氣急，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他不像曹斌那樣沒有顧忌，想什麼什麼。
索性閉眼假寐。
曹斌嗤笑。
“陛下駕到！！”
席福的聲音忽然傳來。
曹爽猛地睜眼。
曹斌也收起了臉上的譏笑。
同百官拱手恭迎皇帝。
“臣等恭迎陛下。
陛下萬歲，太孫千歲。”
皇帝麵色看起來和往日的沒有什麼變化。
他掃了群臣一眼，多在曹斌身上停留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