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的仵作說是中毒死的。
但是安倍猛喝的藥都是安倍猛的心腹全程在辦。
而他一天都在安倍猛身邊。
現在安倍猛死了,嫌疑就給到了他這裡。
眼下,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條路。
將足利建和安倍猛的人都除掉,以絕後患。
當下,他開口問著身邊心腹,“足利建還在城外嗎?”
心腹點頭應道:“還在,不過也已經知道安倍猛死了。”
豐臣相安眼中當即迸發朝會幽幽的寒光,“加大人手盯住他們所有人,但凡他們有回國的跡象,暗中劫殺。”
“嗨!!”心腹躬腰答應,快步離開。
豐臣相安斜眼看著安倍猛的屍體,他還是沒有把握一下子除掉足利建,隻能徐徐圖之。
……
傍晚。
秦家莊學堂。
足利建終於處理好事情從學堂走了出來。
高麗人仗著年紀大,打傷了他們的學子。
而且一直胡攪蠻纏,所以才會攪和到這個時候。
他剛出門,派去暗殺的心腹連忙走到他耳邊低語。
“人死了!”
足利建大喜,“乾得好,重重有賞!”
心腹錯愕道:“不是我殺的!”
“嗯??”
他不解地看著心腹,“岡本,你在說什麼?”
岡本太郎壓著聲音道:“我還在想辦法,安倍猛喝了藥就死了。”
足利建大驚失色,“安倍猛的藥都是他的心腹在熬。
難不成他的心腹還會下毒害他?”
岡本太郎搖頭,“屬下不知!”
足利建臉色陰沉,擺手道:“不管是誰,安倍猛死了,你立即派人把消息傳回去。
另外把給安倍猛的心腹找來,我有話要問。”
“嗨!!”岡本太郎答應,轉身離開。
足利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背後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倭國大使,你怎麼還不走啊!”
足利建麵色不愉地扭頭,一個中年男人一臉傲慢地走來。
此人是高麗大使,金煥日。
就是這個人胡攪蠻纏,無理取鬨,讓他在魏人麵前丟了麵子。
“找機會打他一頓。”他對身邊的人低語一句,轉身離開。
金日煥見狀,嗤笑一聲,“路邊一條狗而已,神氣什麼?”
……
足利建來到落腳的客棧門口,並沒有選擇上去。
他皺著眉頭對身邊的人說道:“在附近找客棧住下。”
接著,他若有所感的抬頭看著三樓窗戶,和豐臣相安對視,輕蔑一笑徑直走開。
窗戶邊的豐臣相安眼角抽搐,足利建是在嘲諷他。
他拉上簾子,身形隱匿在黑暗之中。
深夜。
他的一個心腹來到他身邊,“少將軍,足利建派了四個人分彆從四個方向離開了,我們的人還在追!”
豐臣相安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他咬牙道:“一個不留,殺!!
另外,也傳信回去,讓家主做好和他們兩家開戰的準備。”
他心裡越想越不對勁。
安倍猛死得太蹊蹺了。
其心腹不可能弑主。
他們能帶來的人都是自己絕對的心腹。
他現在懷疑是有其他人在插手,至於是誰,他心裡大概也知道。
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