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紅蟬對自己的父親,那是十分尊敬的。
陸新海身居上將,在邊境線保家衛國十數載,退伍後回到了西北,陸紅蟬對此敬重十分。
何況陸新海對她也是十分好,母親去世後,他這個父親又當爹又當媽,這讓陸紅蟬十分感動。
之前寧天說要和父親打賭,輸了的人砍手指。
陸紅蟬心糾了起來。
“寧天,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和我父親打賭。”
“那個賭約,你就當從來沒有過!”
“你要是執意要遵守,我一定會弄死你!”
“你好自為之!”
陸紅蟬放了一波狠話,最後又剜了寧天一眼,才踩著高跟鞋離去。
火紅的法拉利引擎咆哮,就像來時那樣,化作一道閃電,消失在山野。
寧天對陸紅蟬的威脅並不在意,拿著門卡和鑰匙走進了彆墅。
在進彆墅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地轉頭,看了一眼遠處,那裡是一大片濃密的樹林。
寧天眉梢微微挑起,進了門。
彆墅很大,上下三層,麵積起碼有近千平,光是一個入室的玄關就大得有些空曠,客廳是整整一層樓、衛生間就有四五個、遑論不知多少個的臥室了,房子裡的家電和生活用品已經準備齊全,裝潢格調簡潔乾淨。
“還不錯。”
寧天稍稍看了一眼房子,最後站在了一樓的玻璃窗後,他眯著眼看出去,在視野裡依舊是一片濃綠的翠色,桐山不高、山脊線很溫柔,四周都是蒼綠色的樹海,空氣格外清醒,靈氣也淡淡飄散。
隻是,寧天透過這斑駁的綠色,看到了一個身穿迷彩服的人。
對方正拿著望遠鏡,一絲不苟地盯著自己這棟彆墅。
“軍部的人。”
寧天輕聲道,搖了搖頭,“還真是密切關注我。”
其實從他離開天海之後,寧天就感知到了一股暗中的勢力一直在尾隨他、觀察他。
這股勢力就是軍部。
也不怪他們,畢竟寧天展露出來的實力十分可怕,同時,軍部也對他十分看好,所以密切注意寧天也是正常的。
寧天淡淡道,“希望山裡的蚊子少一點,不然這位戰士可要受苦了。”
他笑了笑,然後直接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了,雙腿盤膝,閉起眼睛開始修煉《素問訣》。
在這裡,可以感受到較為濃鬱一些的靈氣。
用來修行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