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將吳昌鼎之死的消息,詳細解釋了一遍。
消息自然是陸保國和霍韜商量好傳播出去的那一套說辭,就是說陸保國成為植物人昏迷十年,都是吳昌鼎所為,此次陸保國被周聖手救醒,當然要報仇,於是就糾結了西北軍部的大批戰士,在吳昌鼎壽宴那天去報仇。
吳昌鼎雖然是古武至尊,但還是死在了大批戰士的圍攻之下。
也算有理有據、有因有果。
陸保國和霍韜甚至為了完全摘出寧天,連陸保國被醫治好的功勞都安在了周聖手身上,當然,這一點已經和周聖手通過氣,周聖手一聽要幫寧天,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所以他們這一套說辭幾乎是沒有漏洞的,有心人都查不出什麼。
聽完一切,白袍人沉默了一下,他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隨後就變得沉靜,他道,“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吳昌鼎也是該死的,陸老爺子找其報複並沒有什麼不對。”
“這樣吧,天選,你去一趟西北,帶上一株百十年份的天山雪蓮,去陸家給陸老爺子賠禮道歉,”
白袍人安排道,“吳昌鼎是我們在西北的代理人,既是如此,那就與我們陳家有關係。”
年輕人點頭,恭敬道,“是!”
……
夜涼如水。
十一月的西北已經算入了冬,夜風吹來,已如刀劍割麵。
就在這夜風之中,一輛悍馬緩緩行駛在通往西北遠郊的路上,這是一條標準的官道,隻是四周都沒什麼人煙、甚至連建築也沒有,越開越荒涼,到了最後,車燈照射出去,隻有砂土的顏色。
“麻煩開快點,我晚上有十點的飛機,要離開西北。”
後座上,寧天看了一眼時間,催促道。
駕駛座上的趙昊光眼睛一瞪,粗口就爆了出來,“臥槽!我們西北軍部邀請你來,彆人都是十分激動、萬分期待的,結果你他媽還沒去,就急著要走了?”
寧天淡淡道,“是你們要請我來的,我在西北的事都已經結束,自然要走了。”
“你聽聽,你聽聽,你這毫不在乎的口氣,要是讓那些向往西北軍部卻死活進不來的人聽到了,不得氣死?”
趙昊光看他一臉冷淡的樣子,撇嘴。
隨後靜靜開了一陣,趙昊光又開了口,此時嚴肅了很多,“寧天,你加入軍部吧。”
“就像我當初和你說的,你加入軍部,對你報仇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