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誘惑無比地躺在一個男人麵前,對方會無動於衷。
甚至拿出一根針來紮自己!
“你在乾什麼?”
寧天淡淡道,“我之前說過,你要好好克製一下自己的‘癮’,你已經得病了,再亂來的話,你遲早會爛掉。”
他寬大的手掌直接按住了安娜的腹部,微微一壓,一聲婉轉低吟就忍不住發出,“啊……!”
“你……你這是治病?”安娜的聲音快滴出水來,她看著寧天按在自己腹部的大手,再往下一點就不對了!
“當然是治病。”
寧天麵不改色,隨手從邊上拿過一塊餐巾,團成一團塞進了安娜嘴裡,“安靜點,彆大叫。”
說著,他手上又按動起來,三輕一重。
隨著他的動作,一縷縷真氣鑽入安娜的體內,流轉到她已經病變的腹部。
溫暖舒服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衝擊著身體,安娜當然忍不住發聲,可惜她嘴裡被堵住,隻能零零碎碎地漏出一兩聲。
就是這種細碎的聲音,撓人心肺,饒是寧天的定力都忍不住騰起一團火。
這女人真是妖精啊。
不止一次這麼感慨,寧天隻能默念清心咒,強迫著忍住,然後加快按動的動作。
十分鐘之後,伴隨著最後一記按壓,安娜發出一記動人的呼聲,口中的餐巾掉了。
結束了。
安娜渾身濕透,香汗淋漓,她豔麗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一副仿佛做過那事虛脫無比的模樣。
但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
包廂之外,阿芬聽到房間裡的響動已經停下來了。
她不由得一撇嘴,不屑地搖搖頭道,“嗬嗬,銀槍鑞槍頭,這小子中看不中用啊,才十分鐘……”
“往常安娜姐裙下的男人,起碼也有二十分鐘啊……”
房間內,寧天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他手上沾染了一些安娜的汗水,汗水滑膩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臭氣。
這是祛除她腹部內裡的病氣所致。
寧天看了一眼臉色火紅的安娜,平靜道,“你的血氣我幫你梳理一下,對你的‘癮’來說,有很好的壓製效果,但克製還是要靠你自覺。”
“如果不自覺,我說的爛掉不是假的,到時候你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