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按套路製卡是嗎
大賽圓滿結束。
東方神鴿號不知何時已回到了港口。
在各路媒體記者的簇擁下。
顧辭抱著大大的獎杯,一邊朝酒店走著,一邊回答他們的問題。
記者a:“顧大師顧大師,請問作為星東方製卡師大賽曆史上第一個大滿貫得主,你此刻有什麼話想對大家說的嗎?”
顧辭:“有,多喝熱水,注意保暖。”
記者a:“……好的。”
記者b:“顧大師,我們發現你在比賽中似乎能夠隨心所欲的製作傳說級卡牌,那對你來說,贏取獎杯其實是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呢?”
顧辭:“不容易,可不容易了,你沒看我剛才差點輸嗎?”
記者c:“顧大師,請問你對參加此次大賽的其他選手有什麼看法?他們的實力似乎和你不在同一個水平上呢。”
顧辭:“話不能這麼講,能入圍星東方製卡師大賽第二輪的選手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我在和他們比賽的時候也是很有壓力的,硬要說我跟他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大概是我比他們更努力一點點吧,畢竟一天24個小時,每個小時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記者d:“顧大師,我們有留意到你在登船時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伴,請問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顧辭微微一笑:“這個問題問得好,但格局小了,隻要是顧大師的粉絲,就都是顧大師的翅膀。”
走到酒店門口。
保安上前攔下了記者。
顧辭回頭:“我知道有許多粉絲和觀眾,都在關心我製作的傳說級星卡會不會拿出來拍賣。”
“我的答案是,不會。”
“不過,它們將以另一種售賣方式出現在市場上。”
“具體什麼時候上呢……大家可以關注一下我在協會官網的賬號,名字你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
“包括以後新製作的傳說級星卡和相關信息,我也都會發布到個人動態上和大家分享。”
“最後,感謝各位的一路護送,下次有機會,我們再接著聊。”
打完廣告就溜。
回到酒店房間。
一進門。
“哢!”
便看見星舞坐在床上,拿起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
顧辭:“?”
星舞指了指桌上:“給你熱的,快喝吧。”
顧辭這才注意到桌上還擺了一碗熱乎乎的牛奶。
不由奇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貼心了?”
星舞:“你喝不喝?”
顧辭:“喝!”
星舞哼哼:“那就搞快,趁熱。”
顧辭:“好嘞。”
把獎杯放下,咕嚕咕嚕喝起了熱牛奶。
喝完,舔了舔嘴唇,問道:“所以你剛剛拍我乾嘛?”
星舞拒不認賬:“誰拍你了,我是在拍獎杯。”
顧辭不信:“那你讓我看看。”
星舞:“獎杯有什麼好看的……”
顧辭:“那你還拍?”
“拍著玩不行啊?”星舞岔開話題,“機票定好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顧辭:“今晚,坐薑會長的飛機。”
星舞:“薑會長的飛機?”
顧辭點頭:“頒獎典禮的時候,薑會長說有個五個億的項目想跟我談,估計是為了這事吧。”
星舞疑惑:“才五個億?協會這麼小氣?”
五個億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比較多。
但顧辭一張傳說級星卡就不止這個價了。
何況協會那麼有錢,又是薑會長親自開口。
五個億不覺得有些丟麵子嗎?
“可能隻是為了先建立一個初步的合作關係吧。”
顧辭道:“做生意的不都這樣,從小到大,由淺至深。”
星舞想了想:“也是。”
顧辭:“收拾收拾,我們直接去機場。”
其實也沒啥好收拾的。
就一個行李箱。
顧辭換下星卡師服,把五塊金牌也從脖子上取了下來,遞給星舞。
星舞感受到金牌沉甸甸的重量:“戴著他們的感覺怎麼樣?”
顧辭:“沒你舒服。”
說著,又戴回了遠古星卡。
星舞:“……拿我跟它們比,我又不是金牌。”
顧辭眨了眨眼:“但是你比金牌更重要啊。”
星舞臉頰微紅,一聲不吭的幫顧辭把金牌放進箱子。
“好了。”合上行李箱,星舞回到卡中。
卡本來是在羽絨卡套裡。
可星舞跳出來,直接鑽進了顧辭的衣服。
胸口頓時一片冰涼。
顧辭:“哦~”
星舞:“???”
“彆鬼叫!”
“不能怪我。”
顧辭:“明明是你偷襲。”
星舞有理有據:“你不是說我不夠貼心嗎?現在貼了吧?”
顧辭:“……貼,多貼點!”
……
下午六點。
巫袍人已經離開了東方神鴿號。
顧辭也沒去管他。
一出酒店便發動【隱匿術】。
下船後避開人群,到約定地點坐上了協會專門給他準備的車。
加長豪華轎車。
乘客隻有他一個人。
很奢侈。
到了機場,顧辭發現,還有比這更奢侈的東西。
他原本以為薑會長的飛機是那種小型私人機。
卻沒想到它格外的大。
波波-747d
單是這名字,飛機的大小便可見一斑。
內部裝飾更是精美。
完全脫離了群眾基層。
但薑會長毫不在乎。
用他的話講。
人上了年紀,就好這一口。
他當年縱橫星宮,睥睨戰場,在製卡室裡也曾揚起光芒萬丈。
如今老了,一身的榮譽勳章,稍微喜歡享受一下生活怎麼了?
又不是享受不起。
錢的來路也清清白白,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上了飛機。
顧辭不由一愣。
人比他想象中多很多。
這部分的機艙設計有些像咖啡廳。
沙發圓桌。
眾人有說有笑,氣氛意外的熱鬨。
嚴永寬嚴部長也在。
見顧辭來了。
嚴部長連忙上前,親切的拉住顧辭的手,挨個介紹起來。
顧辭被迫營業。
什麼劉部長、羅秘書、林委員……
把星協的大佬們認了個遍。
最後一個是賈理事。
賈理事跟嚴永寬熟。
也沒太把顧辭當外人看。
寒暄了幾句便問:“打麻將不?”
顧辭:“改日。”
賈理事:“行,空了一起洗腳。”
顧辭:“……改日。”
賈理事:“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叫你。”
又低下頭看報紙。
顧辭:“……”
人脈介紹到此為止。
飛機什麼時候起飛的顧辭都沒察覺到。
嚴部長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閒聊去了:“有什麼事叫我。”
顧辭點點頭:“好。”
整個咖啡廳機艙隻有兩張空桌了。
一個靠窗,另一個也靠窗。
顧辭選了左邊的。
習慣性的男左女右。
星舞出聲道:“薑會長不是要跟你談生意嗎?”
顧辭:“可能還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