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按套路製卡是嗎
網上,拍賣會被搶的消息掀起了軒然大波。
老實說,如果不是警車都開到了大廈門口,逛商場的人還不知道樓上發生了這種大事。
許多就在濱海誠的熱心網友,還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現場來看熱鬨。
一點都不帶怕的。
警戒線也沒持續多久。
樓上很快傳來消息,聲稱曆經一場惡戰,搶劫團夥已經被協會和第八局聯手擊退。
己方警衛沒有出現人員傷亡,卡也隻丟了一張,電力恢複後,拍賣會將照常進行。
第八局的郭副局長放出話來,傳說級星卡還有很多,夠膽子繼續來搶!
“媽的,老郭好霸氣,我有點愛上這個男人了。”
“不愧是大星卡師,說話就是有底氣!”
“那幫家夥居然還搶到一張卡,挺能耐了。”
協會沒說,吃瓜群眾自然也不會不認為搶劫團夥裡有大星卡師,畢竟隻是一場六階的拍賣會。
而六階的犯罪團夥能在大星卡師手裡搶走一張卡,有點東西的。
隻不過,他們應該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
協會隻說了自己這邊沒有人員傷亡,卻沒說對方沒有人員傷亡。
給廣大人民群眾留下了足夠的腦補空間。
“你們官方的人都這麼會說話嗎?”
顧辭在新聞網上翻看協會和郭副局長的伸縮式發言,有些想笑。
“難道你讓他們直接承認自己打不過?”薑千葉在搗鼓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她的電腦裡也有一個名為的文件夾,但同一個目錄下,這個文件夾隻是其中之一。
顧辭問道:“下一個地方你想搶哪?”
“廣月城國際會展中心。”薑千葉道,“一周後有個珠寶展覽會。”
顧辭略微奇怪的看了少女一眼:“和星卡沒關係吧?”
和星卡沒關係,就代表這是普通人的東西。
那些沒有星力,甚至一二階的的星卡師,都可以定義為普通人。
“普通人的東西也有值錢的。”薑千葉將裡的文檔複製了一份,發給一個好友,又點開一張圖片,把屏幕轉向顧辭,“這條項鏈在上一次拍賣會上拍出了5個億的高價,不比一些六階的傳說級星卡便宜。”
圖片上項鏈的吊墜是一顆形寶石,顏色是極為罕見的深藍色。
邊上還著一顆顆鑽石,亮得晃眼。
沒寫名字,可顧辭卻認了出來。
“海洋之心?”
顧辭愣了愣,這不是《泰坦尼克號》裡麵掛在肉絲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嗎?
“顧大師對珠寶還有研究?”薑千葉發現這個男人懂得好像不是一般的多。
身為製卡師,男性,沒事研究珠寶乾嘛?
為了泡女孩子嗎?
顧辭不答,隻說:“這個可以搶。”
《泰坦尼克號》裡的這條項鏈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拍戲時的道具是假的,用了坦桑石頂替藍寶石。
真正的海洋之心,在地球上的價值就已經過億——如果這裡還是地球,那海洋之心便算得上是古董珠寶了,隻拍了5個億,顧辭還覺得有點少。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價格值得他們搶一波。
符合的強盜傳統。
薑千葉歪著腦袋:“顧大師想要嗎?”
顧辭隨口道:“想啊,你搶了送給我?”
“然後你再轉送給星舞小姐?”薑千葉扭頭看了看沙發上的夏稚,“還是送給夏可愛?”
顧辭覺得這少女好像在挑事。
夏稚這會兒正一邊看電視,一邊玩手機,但眼神時不時的往這邊瞟一下,明顯是在偷聽。
星舞更不用說了,就在他身上,顧辭一言一行都不逃過星舞的法眼。
海洋之心隻有一條,送誰都不好。
送星舞的話,夏稚會吃醋。
送夏稚的話,星舞不僅會吃醋,還可能給他來一刀。
顧辭才不會上薑千葉的當,他大大咧咧的道:“我自己戴。”
薑千葉:“可以,我還沒看過男人戴項鏈的樣子。”
顧辭:“你隨便找個賭場逛逛,很多大金鏈子。”
“可是他們又不是顧大師。”薑千葉道。
顧辭覺得少女這句話有把暴發戶劃出男人行列的嫌疑。
他換了個話題道:“先說好,珠寶展覽會隻能你自己去搶,我要陪夏可愛打預選賽。”
七天之後,第一輪預選賽已經開打了。
作為隊伍的製卡師,顧辭去不去其實無所謂,但作為夏稚的哥哥,顧辭覺得自己應該去陪著。
順便也看一看世界杯到底是什麼情況。
“現場我去不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星卡,比如這個。”
顧辭拿出十張【儲物卡】給薑千葉。
九張2*2*2的,一張5*5*3的。
“大的你自己用,其它的給你的團隊。”
“一次十張規則卡,顧大師這麼大方?”
“誰讓我們是合作夥伴呢。”
顧辭對自己人向來比較闊綽。
他現在已經不是小鎮那個會為了能量卡而發愁的一階製卡師了。
不差錢,更不差卡。
隻是道理是這個道理,話一出口,顧辭又突然有點後悔。
因為他看到薑千葉的眸子裡亮起了狡黠的光。
“顧大師說的沒錯,我們是合作夥伴。”薑千葉道。
顧辭警惕道:“你想乾嘛?”
薑千葉眼眸噙笑:“我想要更多。”
顧辭:“?”
薑千葉:“那張黑暗卡不錯,有它在基本不用擔心被人抓到。”
顧辭還沒開口,薑千葉又道:“鉤爪槍也很方便,多一種進場和跑路的方式,我可以設計更多的行動方案。”
“還有你對付警衛的法術卡,能夠有效避免意外傷亡。”
“提升移速的卡也可以來幾張,顧大師製作的嘛,肯定比一般的加速卡要強。”
“另外我想想……”
“你等會。”顧辭喊停,瞪起眼睛道:“你怎麼什麼都想要?”
薑千葉一點都不避諱顧辭的目光:“我欲求不滿。”
顧辭:“……”
這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接。
“我們是合作夥伴。”薑千葉歪著頭道,“顧大師不滿足我嗎?”
顧辭不說話了,並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筆。
……
翌日上午。
眾人來到機場。
昨天下午星協大廈裡發生的搶劫案還沒過24小時。
安全局第八局協同執法部門在機場布置的截查小組,還在認真尋找嫌疑人。
錄像被毀了,誰也不知道那個團夥的人長什麼樣。
唯一見過紙鳶和黑貓道人的兩名安保人員,也隻記得兩人化上浮誇妝容的樣子,經過他們的口述,再由執法部門的靈魂畫手一畫……ok,徹底跑偏了。
紙鳶也算個小美女,嘴唇不大不小,但在畫像上,變成了一個臘腸嘴,乍一看還有點小性感。
黑貓道人長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可因為昨天畫了眼線,塗了眉毛,直接被打上了一個非主流的標簽,並疑似是個基佬……
這能找出“嫌疑人”才怪了。
也不能怪兩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