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遞過來的卡，還是顧辭下午送給他們的那張。
顧辭眨了眨眼：“沒想到我還有偶像粉絲呢。”
“沒有啦。”可可有些害羞地道，“顧大師才是偶像，我不算的。”
顧辭笑了笑，拿出筆來。
正要簽名，忽然想到什麼。
“你要不要換一張自己常用的卡？”顧辭問。
可可：“啊？”
顧辭提醒道：“這張卡你用了之後就沒了。”
可可：“對哦！”
【巴黎顧家】是一次性卡牌，和其他卡牌不一樣。
簽在卡背上，卡沒了簽名不也沒了嗎？
她自己常用的星卡有磨損，換得比較勤，也不太好。
要不，讓顧大師把名字簽在絲襪上吧？
一萬點耐久能用好久。
也隻有顧大師自己的卡，才配得上顧大師的簽名。
可可試探地問道：“那我先把卡用掉？”
顧辭：“也可以。”
於是，可可催動星力，將星卡變成實物。
可可：“……”
等一下。
她剛剛忘記了絲襪的顏色。
她選的顏色是與皮膚相近的肉色，穿上後從遠處看如同裸著雙腿。
所以這種顏色的絲襪又叫光腿神器。
顧大師如果把名字簽在絲襪上，看上去不就跟簽在她腿上一樣嗎？
顧辭簽名的地方好像還是大腿……
可可：“……”
在自己大腿上寫下顧大師的名字？
可可臉上浮現出醉人的酡紅。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好燙。
“洋酒後勁真大呀。”可可心想。
“好了。”顧辭倒沒想那麼多，兩三下簽好名，把絲襪還給可可。
“謝謝顧大師。”可可不太敢看顧辭的目光，低著腦袋道了聲謝，跑回了自己那桌。
等她走了，夏稚才眸子幽幽地看著顧辭道：“顧辭哥還真是受女孩子歡迎呢，連偶像少女都是顧辭哥的粉絲。”
顧辭一臉無辜地說道：“這我也控製不了啊。”
總不能怪他太優秀了吧？
夏稚語氣吃味：“可是顧辭哥都沒給我簽過名。”
“我們這關係要什麼簽名？”顧辭好笑道，“你有聽說過哪個明星的老婆，找自己的老公要簽名的嗎？”
是嘛，連人都是你的了，還要啥自行車？
夏稚臉一紅。
老公老婆……顧辭哥這是什麼羞人的比喻啊！
但不得不說，貼切還是很貼切的！
夏稚並未反駁，隻是紅著臉道：“不管，我也要顧辭哥的簽名！”
顧辭連忙答應：“好好好，簽簽簽！你要多少我給你簽多少，可以吧？”
頓了頓，顧辭又道：“不過，都是簽名的話，體現不出你在我心中的特殊地位，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
這是要秀恩愛的意思嗎？
會不會不太好啊？
夏稚期待地問：“什麼方式？”
顧辭眨了眨眼：“把簽名改成畫正字。”
夏稚：“……”
“顧辭哥！！”
少女臉色“唰”一下變得通紅，羞惱瞪了顧辭一眼。
顧辭哥好討厭啊，老是趁她不注意開她的車！
小薑姐姐還在呢！
而且，明明還一次都沒有過——連單純的一起睡覺都沒有。
八字還沒一撇呢，畫什麼正字！
薑千葉用吸管喝著紅酒，饒有興致地看著顧辭調戲夏稚。
代入感挺強的。
她也喜歡看夏稚害羞的樣子，很可愛。
薑千葉一直沒說話。
表示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可惜夏稚臉皮薄。
私下或許還能接兩句話，可邊上有其他人看著，夏稚就不行了。
少女佯裝生氣，彆過頭不看顧辭。
她要找小薑姐姐聊天，不理這個壞家夥了。
結果她還沒開口，薑千葉先歪了歪腦袋，問道：“你們今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做？要不要先回去做完？”
夏稚：“？？？”
“小薑姐姐！你怎麼也這樣啊！”
少女臉頰仿佛要滴出血來，耳根子都紅了。
薑千葉學著顧辭剛剛一臉無辜的神色：“我怎麼了？”
夏稚羞憤道：“你和顧辭哥一樣壞！”
顧辭插了個嘴：“可彆，她比我壞多了。”
夏稚咬著嘴唇：“你們半斤八兩，都隻會欺負我！”
薑千葉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時間有限，伱們想乾什麼的話要抓緊一點。”
夏稚：“我們不乾什麼！”
薑千葉：“我指洗澡換衣服那些。”
夏稚：“不用！回來再洗！”
顧辭都沒機會開口，就被夏稚全程搶答了。
看把人家少女羞的，差點打出否認三連。
顧辭讚成夏稚的說法，薑千葉太壞了！
薑千葉：“好吧，既然你們沒事，那一會回房後我們直接出發。”
先回房，再出發。
給酒店監控留一段影像，證明他們哪兒也沒去。
薑千葉本來沒打算今晚動手的。
主要逛了一天，有點累。
薑千葉隻想洗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會小說睡覺。
可顧辭想今晚乾。
說明天要陪夏稚去海邊玩。
還給她分析今晚動手的好處。
說什麼乘其不備、出敵不意、先發製人、避實擊虛……
總之，在FBI反應過來之前，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這樣最保險。
薑千葉覺得在理。
因為她也這麼想過。
那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就是不想搞得太累啊！
給FBI一個晚上的時間，FBI也攔不住他們的。
反正都攔不住，乾嘛不休息好了再行動？
顧辭其實完全沒必要說這麼多。
道理薑千葉都懂，顧辭隻要說自己“想”今晚動手就行了。
“想”這個字，才是薑千葉更改計劃的理由，其它都不重要。
……
“我不行了，喝不動了……嗝~”
陸鐵鐵打了個酒嗝，眼眶通紅，神色迷離地道。
好像隨時會兩眼一翻倒下去。
徐團團：“老鐵，你這酒量還得練啊，連人家女孩子都喝不過。”
何止喝不過，陸鐵鐵人都麻了。
看看可可麵前那一滴不剩的空瓶子，那可是700ml的洋酒啊！
就算喝的時候兌了飲料，酒的總量也不會變。
要是換成白酒，可可豈不是要喝個一兩斤？
這是正常女孩子該有的酒量嗎？
阿離也覺得奇怪。
可可平時喝不了這麼多啊？
以前最多的一次也就小半瓶。
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猛？
“你是不是吃假藥了？”阿離問。
“你才吃假藥了呢。”可可打了阿離一下，嘟起小嘴，“人家是高興好不好？你不知道人在高興的時候很能喝嗎？”
阿離：“就因為要到了顧大師的簽名？”
可可：“這還不夠嗎？”
說著，可可看了顧辭一眼。
顧辭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笑了一下。
可可也笑起來。
夏稚也笑：“顧辭哥，你在笑什麼呢？”
顧辭不笑了，咳嗽道：“出於禮貌、禮貌。”
“行了，差不多就回去休息吧。”楊指導看了看表，走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