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發現這些製卡師少女看上去質量都不錯,不比他親自製作的差。
產能絕對不低。
有了這些新員工,應該可以趕在世界杯結束之前,和島國星卡會完成第一筆交易。
“不錯,繼續努力。”顧辭誇讚道。
並用一張裝著三百份六階材料的儲物卡換走了少女手上的製卡師少女卡。
就像老板檢收員工的報告材料,順便發布新的任務一樣。
動作十分自然流暢。
齊藤飛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本身就是老師給她布置的家庭作業嘛。
老師收學生的作業,那不是很正常嗎?
齊藤飛鳥還很開心。
老師又誇自己了!
少女仿佛受到了鼓舞,從儲物卡裡拿出一張便攜式製卡桌。
“老師,要不我就在這裡製卡吧,有什麼不懂的還可以問你。”齊藤飛鳥說道。
今天的比賽結束之前,她都不打算回島國的備戰區了。
在老師的陪伴……指導下製卡,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機會,美子一定會理解她的。
“行,不過你要注意,每張卡留幾筆回去再畫,不要直接把卡製出來。”顧辭道,“不然可能會影響到台上的隊伍比賽。”
備戰區往往都離賽場比較近,是以賽委會有著明確的規定,不允許在備戰區搞出太大的動靜。
上一場比賽到下一場比賽之間的休息時間內,你們可以隨便玩,但正在比賽的時候不行。
如果你有把握控製好製卡的時間,那你想製卡也沒關係。
正好為現場的觀眾提供點樂子。
畢竟大家都是星卡師,誰不想多親眼見證幾道金光呢?
賽委會也想。
這還可以為世界杯增添不少的含金量。
傳說級彆的卡牌越多,說明這屆世界杯越有分量。
可如果你不小心在人家比賽的時候冒出了金光,那裁判就要過來向你問好了。
曾經就有一位製卡師靈感如尿崩,實在憋不住了,在兩支隊伍放大招一決勝負的關鍵時刻,製了一張金中飄紅的規則級星卡出來,導致麵向他的那支隊伍眼前一花,大招直接打向了場邊的裁判組……
主裁判右手放到胸前的口袋裡掏啊掏,走到那位製卡師麵前就是一張黃牌。
判罰剛才製作的卡牌禁止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使用。
這還不算什麼。
一張卡而已,就當沒製出來過,影響不大。
可這名製卡師沒過兩天,靈感又繃不住了。
他又在人家隊伍打得火熱的時候製了一張卡。
於是這名製卡師成功集齊兩張黃牌,獲得了一張紅牌。
他被攆出了備戰區不說,隊伍還被罰下去一名戰卡師。
……是的,戰卡師。
大家都是一個團隊,製卡師的鍋,戰卡師也要背。
下一場比賽,這名製卡師所在的隊伍隻能上場4個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下一場比賽是淘汰賽,4打5怎麼贏?
又不是顧大師の隊。
“雖然4打5也能打,但被賽委會警告總歸影響不好。”顧辭道,“你可彆給我找事兒啊。”
他是在提醒少女,卻不想少女一臉感動地道:“老師,你真好。”
顧辭:“???”
齊藤飛鳥:“製卡的是我,裁判要給黃牌或者紅牌也是給我啊,可老師卻想著代替飛鳥受罰……嗚,老師,謝謝你!”
顧辭:“……”
小飛鳥,你好像搞錯重點了。
算了。
“反正彆把卡製出來。”顧辭道。
製卡師一般在製卡的時候都會非常投入,沒功夫去管場上有沒有打架。
所以小組賽打了這麼多天,備戰區一道光都沒有亮過。
大家都比較謹慎。
“老師放心,我每張卡隻製一半。”齊藤飛鳥保證道。
她才不要給老師惹麻煩呢。
萬一老師不要她了怎麼辦?
顧辭點點頭:“那你製吧。”
少女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齊藤飛鳥開始製卡。
顧辭找薑千葉要了杯奶,坐到一邊玩起了手機。
從酒店過來快兩個小時了,星舞可算回了消息。
顧辭本來準備一到玫瑰碗就給星舞打過去的,結果星舞直到現在才回他。
顧辭:“星舞小姐該不會是在報複我之前沒及時回你消息吧?”
星舞:“/左哼哼,我才沒你那麼小氣。”
顧辭:“那星舞小姐在乾嘛呢?”
星舞:“睡覺啊,看你在睡,我也睡了會。”
在星宮戰場裡打架是很累人的。
她今天剛回家,要不是想著顧辭可能會找她,星舞這一覺能睡到明天。
至少絕對不會專門設個鬨鐘把自己叫醒。
顧辭發出一個壞笑:“所以星舞小姐是想跟我一起睡覺?”
星舞:“呸!”
呸呸呸!
一個多月沒聯係,這才說了幾句話,大豬蹄子又開始調戲人了。
星舞漂亮的臉蛋微微發紅,衝著顧辭的頭像“呸”了幾聲。
心裡卻覺得自己好奇怪。
為什麼被某個壞家夥調戲,自己還很開心?
顧辭:“要不要開視頻?這麼久沒見了,星舞小姐應該挺想我的吧?”
星舞才不承認:“是你想我才對吧?”
顧辭淡定道:“還好,隻有一點。”
一點還是億點?
星舞忍不住嘴角上翹。
跟誰不知道你顧大師也是個傲嬌似的。
等等。
我為什麼要說也?
星舞:“你等我收拾一下。”
她要洗個臉畫個淡妝,換身好看的衣服,讓自己更漂亮一點。
顧辭:“不用那麼麻煩的,憑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彆說不化妝,你就是不穿衣服我也不介意。”
星舞:“???”
顧辭:“真的。”
星舞:“做夢!”
顧辭:“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夢見過這樣的場景……”
星舞:“???”
星舞撤回了一條消息。
沒了。
星舞換了兩個字:“去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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