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這合理嗎?(求訂閱!)(1 / 2)

,您完全不按套路製卡是嗎

台上的比賽剛結束,備戰區便亮一陣飄紅的金光。

給正從賽場上往下走的選手們嚇了一跳。

主裁判不禁內流滿麵。

他一直覺得,賽委會對於製卡師在比賽現場製卡的規定有些過於嚴苛了。

卡製得好沒有獎勵就算了,一不小心還會吃牌。

等於高風險,零回報。

所以除了那些喜歡出風頭的製卡師,一般沒有人會在比賽現場製卡。

不過,話雖這麼說,世界上從來不缺愛出風頭的人。

主裁判依稀記得,當年他還沒成為主裁判的時候,還是有不少製卡師這麼乾的。

那時觀眾們的樂趣不僅是看各個隊伍的戰卡師打架,還有各個國家的天才製卡師製卡。

你冒紫光,我也必須冒紫光。

你冒金光,我也得想法子冒個金光。

好像他們也在比賽似的,誰也不服誰。

很多時候,這些製卡師們隔著一個賽場的虛空對決,比戰卡師打架還精彩。

就是容易上頭。

而製卡本身又是需要全神貫注的事情,一旦上頭,就真的顧不了那麼多了。

於是大夥開始瘋狂吃牌。

一場比賽要罰出去好幾個。

導致那屆世界杯留在現場的製卡師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打到半決賽的時候,包括已經出局的隊伍在內,備戰區裡所有製卡師加起來,都隻剩了10個不到。

戰況極其慘烈。

有了這樣的前車之鑒,後來的世界杯大家就不怎麼製卡了。

當著十多萬觀眾的麵冒金光,被全場矚目的感覺確實很爽。

但吃到黃牌,被裁判罰出去的時候也是真的很狼狽。

就像去KTV找小姐姐喝酒。

喝的時候很開心,喝完了發現約不出來,一整晚都會空虛寂寞冷。

也正是因此,原本喜歡出風頭的製卡師,都開始壓抑自己的天性。

沒人製卡,世界杯也少了許多樂趣。

但是!

今天不一樣!

時隔多年,終於又有勇士敢在世界杯的現場製卡了!

還是規則卡!

而且不止一張!

“如果每一道飄紅的金光都代表一張卡,五道金光就代表五張卡。”

“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我仔細一想……夥計,你在說什麼廢話?”

“同時出來五張規則卡,這是提前排練過的吧?讓我康康是哪個隊伍的製卡師團這麼牛……”

當一名六階製卡師領悟了規則,成為大星卡師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但眾所周知,領悟規則非常難。

比數學題都難。

直接將這個世界上99.99%的星卡師都拒之在了“大”字門外。

像可可、阿離、蘇小煙、深田永信這樣的天才,到現在也沒有誰靈光一現,感觸到任何規則。

製卡師就更難了。

看看上屆冠軍。

他不厲害嗎?

他很厲害。

看名字就知道。

沒點真本事,怎麼可能拿得到上一屆星東方製卡師大賽的即時賽冠軍?

如果不是顧辭,這一屆星東方製卡師大賽的即時賽冠軍也會是他。

上屆冠軍就不叫上屆冠軍了,叫這屆冠軍。

上屆冠軍的天賦是毋容置疑的。

他在六階呆了這麼多年都沒突破,就足以證明這一步真的很難。

這是為什麼等級越高,製卡師越少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大星卡師級彆的製卡師。

根據國際星卡師聯合會的統計。

七階及以上的大星卡師,92%都是戰卡師,製卡師隻占7.99%。

剩下0.01%是雙修。

所以領悟了規則的六階製卡師,某種程度上已經可以算是稀有動物了。

五張規則卡,就是五個稀有動物。

甚至其中可能還有真正的大星卡師。

是哪個國家的隊伍,製卡師團隊的陣容這麼豪華?

小組賽都快打完了,他們才知道64支隊伍裡,竟然還藏著一匹超級大黑馬……

“等一下,那個位置……好像是顧大師的星瀾學府隊?”觀眾A覺得這個方位有點眼熟。

他連著在玫瑰碗看了好幾天的比賽,對備戰區裡大部分隊伍的位置都有印象。

其他觀眾就沒他這麼熟練。

不少人都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來到現場。

他們專門搶了昨天和今天的票,就是為了來看美少女打架。

本來BKB女團打完了,比賽變得有些無聊,卻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望著那一片璀璨的金光,觀眾B問:“你確定是顧大師嗎?”

觀眾A還沒開口,手持望遠鏡的觀眾C便搶答道:“我很確定,一定是顧大師。”

同一個國家的備戰區是挨在一起的。

五張星卡的光芒還不足以淹沒這麼大一片區域。

金光左右兩邊的備戰區,分彆立著BKB女團和星際陸戰隊的牌子。

中間隻能是星瀾學府隊了。

這匹超級大黑馬,就是顧大師本人!

果不其然。

金光一散,眾人便看到顧辭懶洋洋地躺在沙灘椅上。

他旁邊的小桌子上,有五支筆在自動製卡。

觀眾們:“……”

這幅畫麵就像是在沒有人的教室裡,鋼琴自己張弛有度地凹下去了一樣詭異。

這時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神仙。

多年以來的常識告訴他們,製卡師一次隻能製一張卡,五張卡自然應該有五個製卡師。

可顧大師不講常識。

他一個人就可以一次製十張卡。

還不用手。

人家隊伍的製卡師都是一個團。

星瀾學府隊卻隻有一個顧大師。

因為顧大師一個人就夠了。

“鏡頭呢?快把鏡頭對過來啊!”

“攝像組的老師們,該乾活了!”

觀眾席上叫嚷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帶了望遠鏡的。

有些角度不對的觀眾,帶了望遠鏡也看不清。

他們跟後排的觀眾一樣,隻知道顧大師在製卡,但不知道顧大師製的是什麼卡。

這一屆世界杯的攝像組也不是以前的攝像組。

頭一回碰到這種情況,完全沒有經驗。

在得到賽委會的允許後,他們才控製著航拍,把鏡頭對準了桌麵。

五張正在繪製的白卡上,星符和星軌交織出一朵朵玫瑰花。

觀眾G:“出現了!玫瑰筆法!”

作為顧大師的元老級粉絲,他永遠記得顧大師第一次出現在大家視線中時是怎麼製的卡。

這個男人打亂了製卡應有的步驟,憑借超強的記憶力和想象力,把原本枯燥無味的製卡過程,硬生生變成了充滿美感的藝術畫。

當初不知多少人想學這一手。

甚至有人刷了好幾遍視頻,把自己的筆法都給忘了。

嗯,這個人就是他。

他現在是一名光榮的戰卡師了。

觀眾D驚歎道:“上帝,是我孤陋寡聞了嗎?為什麼卡可以這樣製?他好像一點都不怕自己記錯星符的位置……”

觀眾E:“我嚴重懷疑顧大師是在故意炫技!”

觀眾F:“彆尬黑,我們顧大師已經很克製自己了,不然你們看到的不是五朵花,是十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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