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顧辭哥!小薑姐姐!”
夏稚等人這會兒也剛吃過午飯,還在休息,見到顧辭和薑千葉過來,少女立刻欣喜地起身,一溜小跑撲進了顧辭懷裡。
小腦袋一蹭一蹭的,像是好久沒見了一樣,看得眾人一陣齁癟。
齁得癟起了嘴。
顧辭揉了揉少女的腦袋:“練得怎麼樣了?”
“平手。”夏稚答道,“但我沒開封印。”
今天的訓練不是分組對打,而是人卡大戰。
夏稚等人的對手是顧辭之前在玫瑰碗製作的五張圓桌騎士,
圓桌騎士的個人戰力和聖暗隊戰卡師比較接近,都是10級平a。
跟他們單挑,比互相切磋更能磨練戰技。
就是打得比較慘烈。
因為是訓練平a,雷猛不允許他們使用其它星卡。
夏稚等人能依靠的隻有手裡的武器,以及加速、護盾、振刀這樣的輔助卡。
五個人裡隻有夏稚和阿格規文打成了平手。
蘇小煙、深田永信、徐團團和蕭子衿,一個上午都在被圓桌騎士們爆錘。
特彆是蕭子衿和徐團團。
兩人都是遠程,本身就不擅長近戰。
跑路是允許的,這在實戰中叫做拉扯。
可問題是,他們根本拉扯不開……
圓桌騎士的速度,絲毫不比用了加速卡的他們慢。
蕭子衿被揍慘了,嬌俏的臉蛋都變成了小花貓。
徐團團更慘。
擅長空手振刀的他,發現圓桌騎士不是沒有技能,隻是顧老板沒把技能寫上去。
圓桌騎士在使用技能時,武器也是可以被振掉的。
並且同樣會因為振刀反彈回去的力道產生短暫的僵直。
徐團團撿起圓桌騎士的武器,心裡一度狂喜。
連武器都沒了,圓桌騎士還怎麼跟他打?
小胖子不跑了,勇敢地和圓桌騎士剛起了正麵。
然後他便發現,即使沒有武器,赤手空拳,他也依舊不是圓桌騎士的對手……
圓桌騎士體內的能量不是星力。
這意味著他們不需要通過類似於星卡的“輸出工具”,也能發揮遠超常人的戰鬥力。
近戰星卡師一旦失去武器,打人就不疼了。
可圓桌騎士不一樣。
五個圓桌騎士同時在場時,攻擊力是35000。
武器被振掉之後,攻擊力也還有17000。
一拳就能把六階滿數值的護盾給砸個稀碎。
徐團團的小胖臉到現在都還有點腫。
到了下午,情況稍微好了一些。
雖然還是打不過,但沒有上午那麼慘烈了。
在和阿格規文的戰鬥中,夏稚已經偶爾可以占據到一些小小的優勢了。
蘇小煙和深田永信兩人看起來離10級平a非常近,隻差零點幾個小等級,實際上卻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具體要走多久,取決於他們的天賦。
就像夏稚當初剛拿到振刀卡時,沒用幾次就自己琢磨出了騙振,振轉a,a轉振等操作,其他人卻得練上好幾天才能初步學會。
不是少女這樣天生就會打架的人,便隻能靠汗水去堆。
聖暗隊五名冠軍級戰卡師在他們這個年紀,也離10級平a遠得很。
都是練出來的。
夏稚等人在跟圓桌騎士單挑,顧辭也沒閒著。
他把2.0版本的卡牌設計圖整理出來發到薑千葉的郵箱後,便給齊藤飛鳥發了個短信,問少女有沒有空。
齊藤飛鳥:“有的有的!”
隻要是老師的事,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有空!
正在酒店製卡的小飛鳥蹦下床,換了身衣服,便急匆匆打車趕來了俱樂部,繼續幫顧辭領悟精神規則。
這一次顧辭的體會就比較深刻了。
齊藤飛鳥為了讓老師能夠更好的沉浸在幻境裡,特地製作了一張【白日夢】。
不再是火山和岩漿,它會根據目標當前所處的環境來生成幻象。
你眼裡的世界是什麼樣,幻境就是什麼樣,和現實幾乎沒有任何區彆。
你以為自己處在現實,其實在眨眼的那一刻,就已經進入到了【白日夢】的幻境之中。
幻境裡所發生的一切,也將在符合大腦潛意識邏輯的基礎之上,朝著人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方向發展。
就像一場極度真實的美夢,比一般幻境卡更難分辨真假。
齊藤飛鳥還是借口上廁所,悄悄對顧辭使用了這張【白日夢】。
沒一會,顧辭便看到少女回來,臉上掛著歉疚的表情。
“對不起啊老師,今天可能幫不了你了。”齊藤飛鳥道,“剛剛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家裡有急事,讓我趕緊回去一趟。”
顧辭愣了一下,旋即點頭:“正好,這幾天你就好好陪陪他們吧。”
畢竟很快就要去國外生活了,是該跟父母多說說話。
“嗯嗯,謝謝老師理解。”齊藤飛鳥把新製的兩張【熔岩幻境】交給顧辭,衝顧辭抓抓小手,離開了俱樂部。
“我來幫你吧。”薑千葉放下書道。
顧辭:“行。”
薑千葉接過幻境卡,讓顧辭再度泡進了岩漿溫泉中。
一泡就是幾個小時。
顧辭對精神規則的理解也在逐步提升。
到了晚上,俱樂部來了一個人。
星舞!
顧辭看到許久未見的少女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來,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星舞看了他和薑千葉一眼,輕輕哼了一聲:“我再不來,你們都要把孩子的名字給想好了。”
顧辭:“……”
哦豁!
薑千葉歪歪頭:“看來星舞小姐都知道了?”
“不然呢?”星舞下巴微揚,頸項雪白而修長,像隻美麗驕傲的小天鵝,“你以為你的小動作瞞得住我?”
“好吧。”薑千葉也不藏了,站起身走到顧辭身邊,乾乾脆脆牽起了顧辭的手,“那星舞小姐打算怎麼辦?”
她是在挑釁星舞嗎?
少女的手冰冰涼涼,顧辭腦門上卻滲出豆大的汗珠。
可想象中殺氣騰騰的場麵並沒有出現。
“不用激我,我不是來找你們興師問罪的,否則也不會容忍你們發展到現在。”
星舞的個子比薑千葉高一些,她看著少女,語氣中充斥著一種居高臨下,不容置疑地味道。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你們平時做什麼我可以不管,但在我需要的時候,顧辭必須是我的。”
說著,星舞瞥了顧辭一眼:“比如今晚,他隻能陪我,除了我的房間,他哪兒也不能去。”
她要讓少女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聽到這話,已經準備好接受製裁的顧辭不由愣住了。
陪星舞一整晚?
還有這種好事?
可仔細一想,顧辭又覺得不對勁。
星舞不可能這麼好說話。
真要看到他跟薑千葉牽手,星舞不把他倆的手砍下來,扔進鹵水裡過一圈再撈出來下酒都算好的了,怎麼可能還反過來獎勵他?
所以……這是假的?
齊藤飛鳥並沒有走,而是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少女製作的幻境中?
想到這種可能後,顧辭眼前的畫麵立刻如大廈傾覆般層層崩塌。
星舞、薑千葉,還有努力和圓桌騎士們對戰的夏稚等人,以及場下偶爾出聲指導的雷猛,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朦朧柔和的白光。
之前便看到過好幾次的光球,又一次出現在了顧辭眼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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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又晚了,輪回作息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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