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潔不由有些感歎。
這才第二次公演，練習生們的人氣分層就這麼明顯了。
為首的蔡旭鯤稍稍領先，寧洛緊隨其後。
中間隔了個斷層，再往下是月華三人組，陳立濃。
之後便是小鬼、王子義、卜樊等人你來我往、你上我下糾纏不清。
中位圈和下位圈的練習生，幾乎已經完全失去了追趕的機會，隻能期望著天上掉鐵餅了。
幫他們走的痛快點。
看著身後那一片統一製式的閃爍著瑩瑩白光的貓耳頭飾，白夢潔忍不住咧開嘴巴。
我們可真是太牛B了！
呃。。不對！
她不牛B。
她喜歡小的。
緊張與期待中，下午四點整，首次舞台公演正式拉開帷幕！
在現場粉絲熱烈的歡呼聲中，張毅星含笑走上舞台，簡單調整下氣氛，又介紹了現場的投票規則後，便宣布“位置測評”正式開始！
第一組上台的是dance大類的《flow》組，成員包括寧洛的好兄弟丁澤人、周彥晨，以及另外五個中、下位圈的練習生。
後台。
看著屏幕中還沒開始表演就已經麵色發白的周彥晨，寧洛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這哥們兒該不會是上癮了吧？
還是打算整活兒？
也不免寧洛會這麼想。
第一次公演的時候，周彥晨因為累暈在台上，著實吸了好一波同情票，後續的風評和漲粉速度也不錯。
要是換成他自己，恐怕也忍不住這種擱地上一躺，兩腿一撇就漲粉的誘惑。
而且，怎麼可能有人會遲鈍到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寧洛就連睡著的時候，都能敏銳的察覺到張若楠在偷偷吃冰棍！
然後狠狠給她一棒子！
果然，排名前列的練習生，沒一個單純的。
除了他的好兄弟丁澤人。
這家夥是單純的蠢。
這一組的舞台還算精彩，在不用唱跳，且練舞時間充足的情況下，練習生們的表現稱得上可圈可點。
但台下的反應卻有些冷淡。
在他們表演的時候，寧洛幾乎聽不到台下有什麼歡呼聲，表演結束後，也隻有稀稀拉拉的零星掌聲。
粉絲的世界就是這麼界限分明。
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魅力，很難突破中間那層無形的屏障。
看著表演結束後，在舞台上被張PD點名發言，舉著話筒的手都在不停顫抖的周彥晨，寧洛估計，這一組的勝者大概就在他和丁澤人兩人之間，票數應該相當。
丁澤人的人氣稍高，但周彥晨有賣慘加持，且兩個人都不配擁有劇本，誰勝誰負都很正常。
但當他們回到待機室，寧洛從他們的聊天中得知票數後，臉上的笑容不由一滯。
丁澤人342票，周彥晨149票，其他人不過百。
瞥了眼笑的滿臉褶子的丁澤人，寧洛壓下心頭的猜測，重新擠出營業性的笑容。
他還需要更多的信息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