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老王請假,他也不敢中午直接撒丫子溜了,算了過陣子再說吧。
中午吃飯那會兒傻柱還告訴自己,明兒開始得去大領導家做飯了。
沒辦法白毅歇了會,直接脫了工裝,帶著五班一幫人去操場鍛煉去了。
這幫小子一個個以為出啥大事兒了,好家夥兒白毅過來帶著這幫人
直接來了五公裡,累屁好幾個。
白毅頂多出了點兒汗,掐腰站著說道
“就你們這個熊樣,萬一遇到個能跑的賊,那得讓人笑話死了。”
張奎馮彪幾個退伍的倒沒啥事兒,周濤小張一些人就不太行了。
“白哥哪兒有您說的這麼邪乎啊,這賊還能跑五公裡啊?一百米之內就給丫放倒!”
“可拉倒吧,我跟你們說啊,打今兒起,每天給我跑五公裡,跑不來下走也給我走完。”
“這....白哥...這不對啊,這..剛吃完飯就五公裡,不得吐出來啊。”
周濤累的呼哧呼哧說道
“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以後下午三點開始,跑完再回休息室開會啥的。就這麼定了。”
一群人愣在原地,隻有張奎馮彪幾人捂著嘴直樂。
下班鈴一響,就跟那鴨廠子開了大門兒似的,嗚嗚泱泱全是人衝鋒在回家的路上。
白毅跟傻柱一路比拚,傻柱仗著自己新車速度快,還嘲諷白毅,誰知道最後到南鑼鼓巷五連發夾彎的時候,白毅用排水渠過彎兒,直接反超了傻柱。
傻柱無奈隻能掏出一毛錢來請白毅喝汽水兒。
倆人一邊吹牛一邊往院兒門口走,剛到門口就看見雨水兒站在門口正等著二人呢。
“可以呀你倆,現在上個班兒都成雙入對的~”
“你這小丫頭,整天編排你哥壞話兒,看我不打你!今兒回來怎麼不說一聲?”傻柱上前捏著雨水腦袋說道。
“我這不來個突然襲擊,看看我不在家你們是不是天天吃好吃的,嗯?買汽水兒了?咋沒有我的?”
看雨水撇著嘴那無賴模樣,白毅上前遞給雨水一塊錢說道。
“剛才你哥輸給我兩瓶汽水兒哈哈,喏車給你,你自己想喝啥吃啥去買去吧。”
雨水接過東西哼了一聲推著白毅車往供銷社去了。
傻柱看著無奈搖頭。
“彆搖你那大腦袋了,趕緊回家做飯伺候你姑奶奶吧哈哈哈。”
傻柱“......”
回到家傻柱洗把臉換了身衣服直接去白毅那兒做飯。
剛出門一大爺正好走了過來。
“柱子啊,找你聊點兒事兒。”
“啊一大爺您說咋了這是?”
“我聽你三大爺說,你談那個對象處的不錯?”
傻柱一聽有些不知所措撓撓頭笑道
“啊是啊,還沒定日子,等我想著等雨水考完試再定日子把事兒辦咯。”
一大爺一聽這都到這一步了還能攔得住麼,然後拍了拍傻柱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柱子啊,這可是人生大事兒,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人姑娘家裡什麼情況你得知根知底,一大爺怕你吃虧。”
傻柱一聽有點不高興了說道
“我這要啥沒啥的,人家還能惦記我什麼不成?一大爺您這麼說話就不太對了,我對象來院兒裡都來兩回了,您又不是沒看見。”
“我看著你從小長起來,了解你性子,這不是擔心你被人騙嗎?人心隔肚皮呀!”
“合著廠裡那些編排我的話都是您說的啊?您這就不對了吧一大爺?我沒得罪您啊,你看這院兒裡除了小毅他們幾個小的沒媳婦兒,誰不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到我這兒怎麼還成人家騙我了?”
一大爺一聽也有點不高興了說道
“我什麼時候在廠裡編排你了柱子?我就是吃飯的時候跟兩個老師傅聊起來再沒跟人提過了,怎麼還成我編排你了?”
“哎呦一大爺您是不知道,你是跟倆人說了,這現在倆車間人都知道我這事兒了,以後您說話可得注意了,我不跟您說了還得給雨水做飯去呢。”
傻柱說完也沒管一大爺說啥,直接往後院去了。
一大爺無奈搖搖頭背著手回屋了。
倆人說話聲音太大,賈張氏貓在自己家窗戶跟前兒聽了個全程。
“這老易真不是人,見不得人家傻柱好啊這是,自己是絕戶,還想讓人家傻柱跟著當絕戶?”
本來賈張氏還習慣性等秦淮茹回來伺候呢,主要賈東旭這盆景每天還得澆水施肥的,賈張氏自己也嫌麻煩。
她自己心裡也開始盤算了,萬一自己兒子哪天嘎了秦淮茹翻臉,她不得被趕回鄉下了?.....不行....得趕緊想想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