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一看,“來得好!”催馬上前掄刀大戰方躍。
兩個人“乒乒乓乓”馬打盤旋也就是戰了十來個回合。這方躍還真不簡單,咬著牙比剛才雷鳴多走了幾個回合。但就這樣也難逃毒手。司馬超太厲害了,二馬一錯鐙的時候,“欻!”司馬超一刀劈下來。方躍往旁邊一閃,這一刀走空,兩匹馬就錯開了。方躍以為這一下子那就躲過去了,圈完馬回來再戰吧。他哪知道,這個時候,司馬超,“欻!”把這刀杆往前一遞,“啪!”用手一抓刀纂,一輪這刀,“唰——”往後這麼一輪來個“歿酋斬”,其實就是程咬金的“捎帶腳”,又叫“腦後摘瓜”。程咬金不知道瞎掄。司馬超人家這也是來了個險招,“唰”往後一掄。方躍沒注意,以為兩匹馬就過去了呢。聽到後麵惡風不善了,“哎!”他下意識地往後一扭頭,壞了!正好給人家脖子呀。這大刀尖兒上的刃兒在方躍的脖子上這麼一劃。再看方躍腦袋“咕嚕”一聲,由打脖項上就掉下來了。“咕嚕嚕嚕……”掉落塵埃,在地上打幾個滾兒就不動彈了。那方躍的身子還騎在馬上,那腔子,“嗤——”鮮血噴出一丈多高,那多大壓力?跑出去二十米,“噗嗵!”這屍體才由打馬上栽落塵埃。
“啊!”麻叔謀一看,“這……哎呀!又是個飯桶啊!哎呀,上去一個死一個,上去一對死一雙啊!真是廢物點心、酒囊飯袋!哪位上去擒住這司馬超?誰去?自己琢磨琢磨,不是飯桶的再給我往上衝!”
有這麼說話的嗎?本來連死兩員大將,這些人的士氣大挫呀。而且,平常又是好哥們兒。看到好哥們兒死了,兔死狐悲。這位再在這裡罵罵咧咧,這麼一說話,一點不體恤屬下。這些人心裡頭就罵麻叔謀:“有本事,你上去呀!對不對?非得派我們上去乾嘛呢?你不敢上去,就彆咋呼!”
這些人當中有那壞小子,有兩位平常搗包溜猴,一看麻叔謀這樣,兩個人使了一下眼色,彼此都明白了。這平常老一起乾壞事,老搗蛋呢,所以,很有默契。
就聽一個說了:“哎呀,麻先鋒啊,您說的太對了!我等技不如人,都是酒囊飯袋呀。又多年未曾征戰,這馬上的功夫都生疏了。就算上去,估計也不是這麒麟關守將司馬超的對手啊。以末將看來,為今之計,還得先鋒官您伸手啊。隻有您上去,才能擒住司馬超,才能夠振奮我們的銳氣呀!是不是各位將軍?”衝著大家夥一使眼色。
那這些將軍都不傻呀,“啊……啊!啊!啊!對!對!對……哎呀,我們常聽人說,說麻將軍威風蓋世啊!武藝絕倫!胯下馬,掌中槍,勇冠三軍呐!那一出馬肯定比我們都強!拿下司馬超不在話下呀,對不對啊?”
“對!呃……有請我們先鋒出戰!我們先鋒對你——”好家夥!這些人開始對這司馬超喊上了:“你等著——我們先鋒要出馬了——擂鼓!給咱先鋒擂鼓!”那手下一萬軍隊都是韓擒虎的親兵啊,對這些將軍自然非常熟,一聽趕緊擂呀!“咚咚咚咚……”“嗚——嗚——”“咚咚咚咚……”
耶……耶!麻叔謀心一聽:有這樣的嗎?催主帥往前衝啊?“我……我、我、我、我是先鋒官,我哪能夠……呃……抱打前敵呀?”
“哎呀,您說錯了,您是先鋒官才得抱打前敵呢。凡是先鋒官,那都是武藝絕倫之人呐!先鋒啊,您就給我等露幾手吧,讓我等開開眼,提升提升我們的銳氣呀。不然的話,我們士氣低落,這仗就沒辦法打了!”
“是啊,先鋒,您也說了,您要走馬取麒麟!就看您的了……”
“哎呀……我、我、我再合計合計……”
“合計什麼?你走吧!”
那倆壞小子,也沒這樣的,趁著其他人把麻叔謀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時。其中一個壞小子就拿著自己的槍纂衝著麻叔謀那馬屁股後麵,“呲!”就蹭了一下子,沒敢捅,捅傷了麻煩了,就蹭一下子。蹭一下子也受不了啊!那玩意是鐵的呀,那是尖兒啊。“噅溜溜……”馬一疼,自然往前一衝撞,帶著麻叔謀就衝到沙場上去嘍。
哎呦!可把麻叔謀嚇壞了,心說:我哪敢跟他動手啊?看這司馬超馬快刀沉,那雷鳴、方躍都是上將啊,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我、我……哎……”那沒辦法呀,已然衝過來了。趕緊把槍挑在手中,“司馬超,拿命來!”麻叔謀心說話:我走過一個照麵,竄馬就跑回來呀!
司馬超一看,呀!麻叔謀親自出戰了。好!好!好!我等的就是你!他也趕緊一催馬,“哢!”掄大刀就過來了。“麻叔謀,拿——命——來!”
“你也……哎呦!我的媽呀!”麻叔謀一看人家叫鐵刀大都督,真是大都督啊!“哇呀呀”怪叫,手拿著三脡大砍刀,明晃晃、冷森森。麻叔謀哪敢用槍杆去接人刀啊?一看人刀來了,“我的娘啊!”麻叔謀嚇得趕緊往馬背上一趴,“欻!”這一刀砍空了。
麻叔謀這馬放出一圈回來。這邊司馬超也把馬圈回來了,又把大刀一提,“姓麻的!來!來!第二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