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服務員在一旁看戲,伍睿感覺被嘲笑了一樣,頓時大罵服務員。
服務員不敢多看伍睿,顧自己走開。
伍睿努力忍住痛苦,慢慢的站起來。
心裡早已經恨透了顧靖澤,他要報仇,要殺了顧靖澤,要得到白今夏。
這是他唯二的想法。
伍睿找了一個凳子,慢慢的挪了過去。
“嗚!好痛!”
“該死的!我一定要報仇。”
劇烈的疼痛,讓他嘴唇都抖動起來。
他拿出手機,直接給自己的人打了電話。
有仇必報,還要當場報。
這是他的做人準則。
“柴進,你趕緊帶人來雲騰酒樓,有人找事。”
伍睿語氣中帶著怒意,但說話卻不大聲。
生怕會扯到傷口。
柴進是他請的保鏢,是寧海市跆拳道協會會長柴振國的兒子,真正的跆拳道黑帶高手。
兩人私交不錯,再加上伍睿時不時的送一些古玩。
一來二去,柴進也心甘情願的當他的保鏢。
既有保鏢的錢,又可以時不時的索要一些古董字畫。
一舉兩得。
錢嘛!
誰也不怕多。
柴進自然不免俗套。
“什麼!小小的杭城竟然有人敢得罪你,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電話那端,柴進義憤填膺,“好的!伍少爺你等我,我帶人立馬過來!”
“快點!”
伍睿怕他有所懈怠,再一次提醒他。
“好的!你把位置發給我!”
伍睿掛完電電話,把地位發給柴進。
發完之後,他臉上的怒意逐漸的轉為獰笑。
“顧靖澤,敢羞辱我,你完蛋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憑什麼,你一個乞丐,能擁有如此漂亮的老婆。”
“哼哼!今天之後,就輪到我來好好疼你的老婆了。”
伍睿意淫著,甚至發出了笑聲。
雲騰一號包廂。
顧靖澤拉著白今夏的手,推開包廂。
“爸爸、媽媽!”小雅眼睛賊亮一下子就看到兩人,歡快的叫道。
“靖澤,今夏你們沒事吧!”白忠義和陸明軒一同開口。
“爸,舅舅,我們沒事!”
顧靖澤笑了笑,“來我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