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雄蟲自己有事先離開了,現在卻出現在另一個雄蟲的臥室裡,在外麵的各種傳聞裡,他的蟲品也並不太好……北辰會怎麼想,時易完全猜得出來!
果然,北辰並沒有說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隻是看著他,對於他語焉不詳的解釋,似乎完全就不信。
時易害怕北辰因為誤會自己不檢點而討厭自己,上前抓住他的手,差點想就這樣把原因告訴他,管他什麼機密不機密的!
哪知北辰眨了眨眼,突然喊了他一聲∶阿利?
時易有些懵,怎麼……突然又叫他以前用過的假名字?這裡就他們兩個,又沒有彆的蟲。
但他還是很快回應了一聲,然後他才因為剛才太慌張,後知後覺感受到,北辰的精神力與平日不同,更加濃烈,還有……
插:
時易沒來得及多想,被雄蟲拉進了懷裡,下一刻,帶著灼熱氣息的親吻落在了唇上。
時易的身體隻僵硬了—瞬,很快便軟化下來,任由北辰攬著他,一邊親吻,—邊後退,最後雙雙倒在了身後的那張大床上。
雄蟲的吻有些凶狠,充滿了攻占與侵略的意味,但是時易並沒有絲毫不適,雖然這種唇舌相依,交換彼此氣息的感覺十分陌生,但是被心愛的雄蟲精神力包裹著,他隻覺得舒服得頭皮發麻!
甚至不自覺發出了令蟲羞恥趾的聲音,時易稍顯沙啞的嗓音在這種時候聽在雄蟲耳中更是一種催化劑般的存在。
雌蟲性淫,更何況還是自己心心念念,肖想了許久的雄蟲,時易很快進入了狀態。
他知道這個時間地點都不合時宜,這個房間隨時都可能有蟲進來,容嵐也可能隨時回來,他也知道北辰的狀態不太對,看樣子似乎中了某種藥物,否則以北辰的性子不會那麼失控。
時易想到這裡,眼神微暗,不知道哪個膽大包天的賤蟲,敢給北辰下藥!要不是自己還在這裡,還正好遇上了.…….
時易逼自己不去想這種糟糕的可能。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
藥又不是他下的,北辰不會怪自己,而且一旦事成定局,必定會打破他和北辰這種不清不楚的微妙關係。
以北辰的性格和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態度……他一定會娶自己!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他了!
時易仰著頭,更方便雄蟲在他脖頸間舔舐噬咬,一朵朵豔色的花在時易雪白的皮膚上綻放。
這樣親密的距離,這樣貼近雄蟲,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不止是身體,時易感覺連靈魂都在戰栗。
北辰的嘴唇吻過時易的眼角,溫熱的濕潤沾上嘴唇,很快就涼了下來。
北辰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
時易貼著北辰反難耐地動了動身子,也意識到北辰沒有再親吻自己,滾湯的掌心還貼在腰上,也沒有再繼續摸索。
隻有灼熱的呼吸近在耳畔,還有因為貼在一起能清楚感受到的劇烈的心跳。
時易,送我去醫院吧。過了好一會兒,雄蟲才這樣說道。
時易眼裡漫上失望的情緒,他的指尖微微動彈了下,隨即想到,中了那種藥物的雄蟲能有多少自製力,雖然他不知道北辰怎麼突然停下了,但隻要再稍微勾引一下…
時易正這樣想著,忽聽外麵有嘈雜的聲音,雖然不是朝他們這個房間來的,但卻讓時易再次意識到他們做這種事的時間地點是多麼不合時宜。
更何況北辰也說了….
時易很失望,但左右權衡,還是選擇了起身。
此時他身上的衣物已然沒剩兩件,還被弄得有些腿軟。
北辰強忍著一波強過一波的折磨蟲的感覺,也強撐著想起身,時易趕緊將他扶住。
但是北辰掃了他一眼,立即移開視線,他聲音低啞,帶了些平日少見的嚴肅,你彆管我,穿衣服,送我去醫院。
北辰的衣服有些亂,但還算齊整,被脫掉的基本都是時易的。
時易先打了急救通訊,然後給北辰整理好了衣服,才開始一件一件穿自己的。
蟲星的醫療救援都會優先出動最近的醫院,更因為出事的是雄蟲,醫院救護的蟲來得特彆快。
時易穿上衣服,陪著北辰等了不過一小會兒,便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醫護蟲員很快靠時易給的定位找到了他們,他們將北辰帶上救護用的飛行器時,時易跟著忙前忙後,最後更是以家屬的名義跟著上了飛行器。
雖然那些醫護蟲員都很疑惑,看雄蟲的樣子明明就是中了那種藥,如果這個雌蟲是雄蟲家裡的蟲,為什麼不能直接幫忙解決了?
明明他們趕到的時候,雌蟲衣衫不整,脖子上全是吻痕,很明顯剛才是在和雄蟲做那種事。
可為什麼還要他們醫護蟲員來?難道那個雌蟲不是這位雄子的雌君或者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