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嚴肅地對她說:“韓清月,你之前幫我忙,我感謝你,並且也給了好處費,咱們是銀貨兩訖,互不相欠,彆再說我過河拆橋的話。還有,我再最後說一次,彆再糾纏我,聽明白了嗎?”</p>

“沒有!沒聽明白!”韓清月身子又往他身邊湊近了,大聲的喊道,隨即還要去挽他的胳膊,被江遇一把給製止,目光陰冷的盯著她。</p>

“韓清月,你彆給臉不要臉!”</p>

韓清月驚恐地瞪大眼睛,“小江哥,你罵我?你竟然罵我?”</p>

喬沅夕那邊聽到這話,都看過去,牌也不打了,都看好戲的模樣。</p>

江遇懶得和她糾纏,倏地站起來,朝陳柏銘走去,“叫人給她整走。”</p>

陳柏銘拿過電話,發了消息過去。</p>

韓清月沒了麵子,撒起潑來,“江遇!你竟然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叔叔是誰?”</p>

江遇輕蔑冷笑,“天王老子我都不怕!北州還輪不到你們韓家撒潑!”</p>

韓清月被羞辱,怒氣衝衝地看向喬沅夕,罵罵咧咧地朝她走過去了。</p>

“都是你!沒有你的時候,小江哥也沒這麼對過我!我讓你在我麵前秀恩愛,在我麵前臭嘚瑟,我撕了你!”</p>

“你不是怕你爸判重刑嗎?你給我等著,我讓喬洪波把牢底坐穿!”</p>

喬沅夕一聽,神色頓時變得凝重,看向江遇。</p>

而韓清月還沒等走到喬沅夕跟前,快速趕來的保鏢就給她拖出去了。</p>

“這怎麼每次打個牌,她都得來搗亂呢?”陳柏銘不高興了,對趕來的經理說:“下次彆讓她上頂層來。”</p>

“是,老板。”經理說完,看沒什麼事,轉身離開了。</p>

麥冬有點害怕,緊緊地貼著喬沅夕,弱弱地說:“乾媽,我害怕。”</p>

“彆怕,沒事了,這麼多人在呢。”她摸了摸麥冬的頭,安慰他說。</p>

隨後她心情煩躁地說:“不好意思啊,今天就玩到這吧,被她這麼一鬨,沒心情了。”</p>

陳柏銘也不太高興地說:“行,不玩了,這女的可真會掃興!”</p>

江遇看向她,說:“不玩了,那回家吧。”</p>

喬沅夕點點頭,穿衣服就要走。</p>

麥冬拉著她的手,可憐巴巴地說:“乾媽,我想去你家,爸爸工作忙,都沒時間照顧我。”</p>

喬沅夕心疼地看著孩子,又抬頭看向宋宴禮和江遇,不高興地說:“你們看著辦吧。”</p>

有人替管孩子,宋宴禮求之不得,當即就同意了。</p>

“弟妹,那就麻煩你了,回頭我把孩子的生活用品都送過去,費用我是轉你微信,還是銀行卡?”</p>

喬沅夕當老師的,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不負責任的家長,冷淡地說:“你和江遇商量吧。”</p>

之後,她幫著麥冬穿好衣服,和陳柏銘打了招呼,帶著孩子先出來了。</p>

米悠也跟著一起出來了,勸她說:“你彆聽那女的放屁,真當自己叔叔是天王老子呢?你老公這件事既然辦完了,就沒有太大的反悔麵,你彆擔心。”</p>

“再說,你不還有你姥爺呢嗎?老爺子一出馬,不在話下。”</p>

喬沅夕譏笑,“姥爺要是一出馬,我爸可真就把牢底坐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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