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實上是彌音根本不虛那些妖怪就是了。當初她倒是可以學一點陰陽術,然而所有人都表示:彌音需要什麼式神嗎?你自己就比所有式神都強了啊。
最終彌音什麼都沒學,好不容易想學點技藝傍身,也被這從天而降的工作給打消了念頭。
裡頭的人再度沒了聲音,彌音瞧了他一眼,這個有著一頭黑色卷發的青年就偏頭瞧著院子裡的枯山水。
彌音原本還想問,是不是要扶他到外頭坐一下。儘管她本人一直沒看懂這種鋪了砂礫,又在砂礫上畫上幾個圈圈的庭院究竟有什麼好看的,但架不住彆人喜歡啊。
不過沒等她說話,原本還坐在榻上的無慘忽得就站了起來。
這位少爺雖說體弱多病、又疑似身患絕症,但並沒到走兩步就會趴下的地步。
彌音就看著他走出來,然後坐到了濡緣上。
“對嘛,人就應該多出來曬曬太陽嘛。”彌音邊說邊從裡頭又拿了件羽織出來,輕柔地披在了無慘身上。
這人身子太弱了,彌音真怕他被初春的風一吹,又病倒了。
“對了,我聽說昨日那位醫師留了下來。”彌音一同坐在濡緣上,想著這位少爺總算和自己說話了,便挑了個話題說了起來。
哪知她一說完,身邊的人忽得嘲諷般地哼了下:“那又如何,反正都一樣。”
鬼舞辻家為了這位少爺找了不少醫師,反正整個平安京能找的醫師他們都拜訪了一遍,可惜都沒用。
這也是她當初冒用醫師的名頭,還真被招進來的原因。
“可是我覺得他很不一樣啊,不是說正在遊曆中,或許真得研製出了什麼新奇的藥也說不定哦。”彌音晃著腿,語調輕快而又柔和,就仿佛沒有任何陰影會落在她身上一般。
無慘卻在聽到這聲音後,微微蹙了蹙眉。
對,並非因為這種充滿希望的話語,僅僅隻是因為這種語調這種聲音。
他已經多久沒聽到有人這麼和他說話了,所有的人在他麵前都是一副哀哀戚戚的模樣,哪怕笑著,也是強顏歡笑。
但無慘卻並未因為彌音的態度而感到輕鬆,反而覺得這人會有這種明快的態度,純粹是知道他活不過二十歲。
“你是不是覺得半年後就可以離開了。”因為所有人都不耐和他在一塊,眼前這人估計也是一樣的吧。
“啊?”彌音愣了下,這是眼前的人打算半年後趕她離開。
“……半年後我就二十歲了。”無慘停頓了片刻,才又冒出了一句。
“……”彌音腦子轉了好幾圈,才把這毫不相關的兩句話聯係到一塊。
半年後我就二十了,所有醫師都說他活不過二十,半年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一想到這裡,彌音驚了下,反射性就說道:“那我豈不是又要失業……”
彌音話沒說完,無慘臉上的表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彌音眨了眨眼睛,眼瞅著對麵的青年似乎氣得連青筋都暴起了,她趕緊補救道:“不會的,即便過了半年,你也一定會好好的。”
無慘沒吭聲,彌音卻突然抬起手來,以一種堅定的態度拍了拍這人的肩膀。
“相信自己,也相信那位醫師,一定沒問題的……”我也不會讓自己失業的。
彌音在心裡補上了這麼一句,但下一秒,對麵的人卻忽得像是暴怒般,猛地揮手打掉了彌音按在他肩上的手。
“閉嘴!”無慘這一吼著實嚇到了彌音,同樣彌音也沒想到這位體弱多病的少爺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
不過沒等她反應過來,反而是動手的無慘身子一歪,直接往外頭一側摔了下去。
濡緣距離地麵還有點高度,當然這種高度哪怕是對小孩子都構不成危險,但對無慘來說就不一樣,至少彌音想著,這位少爺這一摔,指不定老太太要扣她工資了。
當然彌音第一時間也想著是不是自己也摔一下以示尊重,但最終她沒倒下去,而是伸手拽住了這位少爺的手腕子,然後稍一用力,就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
無慘原本都準備好摔到砂礫上了,即便會疼,驕傲如他也一定不會吭聲的。
然而片刻之後,預期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反而臉頰直接埋進了一處溫軟,鼻尖縈繞得竟是女孩子身上淡淡的清香,還混著陽光的味道。
無慘愣了下,但很快意識到自己是處於一個什麼姿勢的他緩緩瞪大了眼睛。
他不僅整個人靠在彌音身上,甚至還埋首在她……胸上。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下姓氏,感謝愛愛的提醒。
這裡說明一下:老板應該就叫鬼舞辻無慘,他自己倒是化名了很多,但鬼殺隊或者說人老板同族的後代認定的就隻有這個名字。
原著耀哉曾說過,老板就叫鬼舞辻無慘,以及這人曾是他們一族的汙點。
後期原著回憶中也提到產屋敷一族因為經營鬼殺隊多次換姓,並且受到詛咒的原因就是無慘,鬼殺隊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殺掉鬼舞辻無慘,解除家族詛咒。
PS:如果連同族後代拿著族譜都不知道人無慘的真名,那鬼殺隊這麼多年就追了一個化名追了幾百年?
無腦爽文,架空平安京
平安京是回憶插敘,現在時間線是酒吧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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