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似是因為在師父那聽到的一些城內局勢,又是帶著夜色走在路上,何雨柱這一路上心情都是有些提著的。
這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他現在就算是有係統,可也就是個普通人,真要是碰到什麼意外,也不能比誰多掙紮兩下。
不過,對於練武的這件事,何雨柱卻是放在了心上。
等鴻賓樓什麼時候調休,自己去城內的那些武館轉轉去。
雖說師傅說過,武館那邊不會教國術這些,但一些強身健體的招式總能學上一二。
入了夜,空氣中有著些許寒意。
何雨柱躺在床上,感受到涼意,先是將身上的被子縮了縮,接著,他看到躺在小床上睡的雨水,於是上前將一件布衣蓋在了雨水被子上。
接著,何雨柱便是閉眼假寐,腦海裡也是梳理著這一天的經過。
他如今一個十五歲的身體,帶著五歲的妹妹,想要在這個時代過好日子,小心謹慎是必不可少的。
……
……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微泛白。
何雨柱已經是在中院水池子邊上,洗著昨天晚上吃完的飯盒。
清洗乾淨後,何雨柱將飯盒放到屋裡,接著,又是來到大院中。
循著前世的記憶,何雨柱站在那裡,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接著,身體手臂揮動了幾下,看著有種在做康複運動的美感。
這麼重複幾下後,何雨柱嘴角也是不由苦笑。
果然,係統那裡沒有絲毫反應,看來自己這麼瞎練的確是不行。
剛剛他做的是廣播體操。
儘管這動作要是被體育老師看到要被第一個打死。
可這畢竟還是小學時候做過的廣播體操,讓何雨柱一個大學生的靈魂來回憶這個,也的確有些難為了。
沒錯,他是想自己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通過廣播體操,激活係統領悟一些東西,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想要強身健體提高體魄,還是得找武館去學習啊。
就在何雨柱準備收拾收拾,回屋給雨水做早餐的時候。
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從後院走了過來。
他看到何雨柱後,不由詫異:“喲,傻……”
他這是叫習慣了,差點沒改過來。
“柱子,你這嘛呢?大清早的不睡覺,在這跳老漢舞呢?”
看著何雨柱那怪異的姿勢,許大茂說著都笑出來了。
“沒人和你說你長嘴多餘了麼?”
何雨柱見這家夥擱那說風涼話,卻是毫不客氣道。
“不是柱子,你說誰呢?誰長嘴多餘……”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來氣了。
這傻柱之前那張嘴可是臭的不行,誰聽了不得罵兩句,現在倒好,還在這諷刺我起來了?
然而,何雨柱卻是懶得和這家夥在這掰扯,大清早的,溫度可不高,再回去暖暖被窩,給雨水做飯不香麼。
“這死傻柱……”
看著何雨柱直接進了屋,許大茂忍不住的踢了一腳空氣,嘴裡麵也是不客氣的傻柱叫上了。
“真的是當了廚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整天在我麵前牛什麼牛?”
提到廚子,許大茂臉上便是升起一抹好勝之心。
他和何雨柱一直都是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