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少拿這套來嚇我,我敲詐你什麼了?那醫藥費難道你不該出麼?再說了,張口閉口軍管會的,人家每天那麼忙,會搭理你一個小屁孩?”
閻埠貴此時倒是開口:“賈張氏,你還彆不信,柱子他在鴻賓樓上班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人家師傅可是鴻賓樓大名鼎鼎的川菜師傅李保國,這麼多年,誰還不認識個朋友啊?”
這些,閻埠貴看的可比賈張氏明白的多。
聽到這話,賈張氏臉色卻是徹底變了,她沒考慮到這點!
“那……那又怎樣?就是軍管會的人來了,也得講道理!我兒這麼慘,找他賠點錢不應該麼?!”
說著講道理,隻是她說著話,卻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畢竟,她乾的什麼事,心裡還是有b數的。
何雨柱卻是不再和賈張氏瞎扯。既然她想耍橫解決問題,那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轉身便是打算去軍管會舉報!
與此同時,易中海的身影匆匆是從外麵趕來。
當他看到院子裡圍著的一群人後,臉色也是微微變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在鋼鐵廠上班呢。
老伴在看到院子裡,賈家和何雨柱家起了衝突,第一時間便是趕往廠子裡通知易中海去了。
畢竟,賈東旭可是他們現在投資的養老人員,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而在看到易中海後,賈張氏眼前一亮。
“東旭師傅,您快來評評理啊!”
張口沒有叫易中海,反而是叫的東旭師傅。
賈張氏的用意已經是很明顯了。
“一大爺?您這是來說公道話來了?”
看著易中海匆匆趕來的樣子,何雨柱便是明白。
這家夥怕是聽到風聲,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畢竟,這可是關乎賈東旭的事,把養老看的比命根子還重的他,不可能不管。
而這句話說出來,易中海臉上卻是閃過一抹不自然。
若是之前,他自然不會覺得何雨柱這話有問題。
關鍵是前幾天,院子裡也是賈張氏因為房子的事和何雨柱吵起來了。
當時那個公道話,可讓他在院子裡顏麵儘失!現在聽來,都有種諷刺的意味的。
不過到底是易中海,表麵上,他並不惱:“柱子,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來我聽聽。”
閻埠貴在一旁,知道易中海和賈家走的近,卻也是沒避諱什麼。
“還不是你那好徒弟,賈張氏看柱子上次釣了那麼多魚,就讓賈東旭也去河邊抓魚,結果東旭不小心落了水,人還是我救回來的呢,結果這賈張氏就咬著柱子,讓柱子賠錢。”
“我敬賈張氏是長輩,所以過來好好說話,可她卻在這裡胡攪蠻纏,既然現在大家都說不清了,那我就找我師傅,讓他把軍管會的人叫來,到時候自然有人評理。”
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易中海都顧不得擔心賈東旭的病根會不會影響到以後給自己養老,反而是麵色鐵青的看向賈張氏。
隻一眼,易中海心裡就有數了。
閻埠貴和柱子說的怕是沒跑了,這賈張氏又在這犯渾呢!
想到這裡,易中海氣不打一處來。
這哪來的豬隊友!
自己好不容易收個徒弟,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媽!
就因為一萬塊,鬨到這個地步?
到時候軍管會的要來了,那還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