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章這才發現媚娘來了,咳嗽了一聲化解自己的尷尬道:“媚娘啊,你今天可不許在跑彆的地方睡了,昨晚沒抱著你睡,我都睡不著啊!”
這話說的媚娘麵紅耳赤,畢竟媚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說嫁給了羅章,這不還沒行夫妻之禮嘛,所以對這樣放肆的話,她實在有些受不了,白了羅章一眼,抱著羊寶就向裡屋走去。
羅章看了眼趴在媚娘肩頭正衝他眨著眼的羅寶一臉的幽怨,這他娘的還撿了個情敵出來了,居然跟勞資搶老婆了。
可惜,他現在可不敢對羅寶做什麼,現如今全家人都很喜愛這小家夥,就連奶奶都被淪陷了,他要是敢對羅寶做什麼,怕是要遭到全家人的攻擊。
唉,算了,哥們還是一個人睡吧,反正跟媚娘睡又不能做什麼。
第二天,羅章一大早就去了東市的燒烤鋪,用積分兌換了一些腰子,交給了趙天虎,並叮囑了他一番,這東西不能賣便宜了,且告訴了他這腰子的功效,聽的趙天虎眼前賊亮,也不知他是不是聽懂了羅章說的,反正是一個勁的點頭。
羅章也沒管他,反正東西給他了,到時候自己來收錢就行了,他相信趙天虎的能力,能將腰子賣個好價錢。
離開了燒烤鋪,羅章哪都沒去,直接回了羅家,這幾天他是不準備亂跑了,要好好呆在羅家休養生息,好應對幾天後的武考大比。
長孫家,長孫衝正在演武廳演練著武技,其手中一截九節鞭被他耍的虎虎生風,四周那是一片殘影。
隻聽,砰砰砰的幾聲響過,原本矗立在演武廳四周的幾尊木人就轟然炸裂開來,揚起一片木屑。
直到這時,長孫衝才收了功,停了下來。
“啪啪啪!”
“衝少的武藝又有所精進,當真是可喜可賀,這次的武考大比,怕是衝少定能拔得頭籌,得到陛下的重用!”一穿著青袍的青年男子鼓著掌從演武廳的門外走了進來。
長孫衝將九節鞭收起看向來人,不由的眉頭皺了皺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自然是有事要找衝少商量一二,我可不是代表我自己。”青袍青年滿臉笑意道。
“我跟你能有什麼好商量的,你不代表自己你能代表誰?”長孫衝對於來人顯然不怎麼感冒,瞥了眼站在門外的管家一眼,心中有些不悅,顯然是因為管家在沒通報的情況下,就將青袍青年給放進來感到不爽。
管家注意到了長孫衝目光,脖子縮了縮,心中也很是忐忑,不過摸了摸袖口裡的金餅,嘴角微微一笑。
“衝少難道不聽聽我想說什麼嗎?”青袍青年顯然沒有在意長孫衝的態度,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長孫衝沒說話,而是向著一旁的一間廳堂走去,青袍青年微微一笑,緊跟其後走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見屋中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隨之長孫衝陪著青袍青年走了出來,看那樣子,二人居然是相談甚歡的樣子,絲毫沒有之前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做派。
管家看到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那金餅自然被他給收進了口袋裡。
閻家,閻立德,閻立本兩兄弟也在一刻鐘後見到了剛剛還出現在長孫衝家裡的青袍青年,與長孫衝的態度有所不同,二人見到他後就將其邀請進了家門。
良久,閻立德,閻立本親自送青袍青年離開了閻府,看三人嘴角都帶著笑意,也不知三人到底說了什麼,達成了什麼交易,令三人這樣開心。
尉遲家,尉遲寶林同樣在演武廳內演練著,與長孫衝有所不同的是,長孫衝是一人在練武,而尉遲寶林則是三人在練武,另外二人不是他人,正是尉遲寶林的母親和二娘。
“寶林,剛剛你那招數不對,鐵鞭不是這樣用的,該更加的威猛,你這招太軟了,動用此招不威猛會很容易被人崩開,到時候你的中門就會大開,會很危險的!”一穿著白色緊身袍服,梳著高高發髻的女子正指點著高大威猛,有些木訥的尉遲寶林。
“知道了,二娘!”尉遲寶林撓了撓頭,抿著嘴道。
“好了,你們休息一會吧,都練了一天了,吃點東西!”
不遠處,一身著黑色緊身袍服的女子坐在石桌旁,正給幾個杯子倒著水。
“大姐,你太慣著寶林了,這樣不對,要是這樣他怎麼能在武考大比上奪魁!”